,還沒來得急說什麼就被顧唯一搶了過去,小傢伙吃麵包嘴上沾滿了草莓醬,一邊用餐巾紙擦擦一邊笑著跟自己的父親說道:“媽媽很早就起來唱歌了!唱得可好聽了!你不信問張奶奶。”
顧明哲勾了勾唇,再次將目光投向樓上,然後走向餐桌前拖開凳子搭上餐巾布,張姨將藍莓醬和牛排放到他面前,一邊擺開一邊說道:“沒想到夫人唱歌也那麼好聽,顧先生您是撿到寶了!這時修了多少輩子才能修來的福分啊!”
顧明哲拿起刀叉,笑了笑,“我還不知道她會唱歌呢!”
顧唯一鼓了一眼顧明哲:“爸爸!你這丈夫太不合格了,連妻子有幾個馬甲都不知道。”
顧明哲將一塊切好的牛排放到顧唯一盤裡,說道:“哦!這麼說,你小子知道?”
顧唯一一雙烏黑的眸子閃了閃說道:“那是,想當初在巴黎,媽媽為了養我,白天就去薩克雷庫爾山丘下的藝術家廣場唱歌畫畫,晚上就去咖啡館駐唱。經常有人上門找媽媽邀請媽媽什麼歌劇院表演,他們還叫媽媽voix mélodieuse,當時不明白,我現在知道了,原來他們覺得媽媽是明星啊!”
聽完顧唯一的描述,顧明哲的眉頭不經意間皺了起來,他沒想到安小清帶著顧唯一在國外的生活如此艱難。想到自己因為她的離開而心生的怨氣,顧明哲的嘴唇抿了抿,嘴角微微向下撇著,他輕輕放下碗碟起身離開桌子。
張姨看了眼他的臉色,關心的問道:“您沒事吧顧先生?”
顧明哲輕聲回答道:“沒事,我吃飽了,你們沒吃飽繼續吃,我去樓上下。”
看著顧明哲離開,張姨略微臉色沉了沉,看來顧先生是因為剛才的話,心情變得不好了。她轉頭看向顧唯一用手颳了下孩子的鼻子,笑著說道:“還有草莓,張奶奶給你再加點。”
顧明哲來到樓上後,安小清正在看聲樂演唱的技巧。見顧明哲進來,她抬頭招呼下繼續花開看第二個影片,顧明哲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溫柔道:“怎麼沒下去吃早餐?”
安小清一邊看影片講解一邊說道:“現在還不怎麼餓?等下餓了再下去,張姨給我留好吃的了。”
顧明哲輕嗯了聲,伸手攬過她的肩膀,說道:“剛樓下聽唯一說你唱歌很好聽,我和你認識這麼久,怎麼都不知道?你究竟藏了幾個馬甲?能給我說說嗎?”
問完,他將安小清的筆記本用掌合上蓋,輕輕轉過安小清巴掌大的笑臉,用食指和中指指腹輕輕抬起安小清的下巴,然後灼熱的氣息從鼻腔撥出,安小清感覺著這股強烈的氣息,臉龐不禁也跟著灼燒了起來,還不來得及回應什麼,就被顧明哲平躺著放到了床上,他用柔軟的唇輕輕在她的唇上摩擦著,然後唇舌交纏,變成了啃咬。
安小清也回以他熱情。
一番交纏後,他終於平靜了下來,給她整了整衣服,輕輕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道:“我的馬甲夫人,後天的比賽就看你的咯!”
安小清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顏,回答道:“此事包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