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只見她緊緊攥著衣角,似有要站起來的衝動,安母用手覆上她的手,輕輕拍了拍示意她先別急。
隨之看向徐母說道:不是我們不讓履行兩家的約定,只是小清在和浩然見面之前,這孩子已經跟人定親了,當時我們也很氣,怪我們沒有早說與你們家的約定,也不知道浩然這腿...安母話到這哽咽了下。
因為如果再說下去,會讓徐家覺得他們安家是嫌棄當時的徐浩然腿疾所以讓安小清另覓良緣了。
徐母聽完安母的話,緩了緩語氣說道:我想聽聽小清的意思。畢竟我們做長輩的不是當事人。
隨即所有人的眼光轉頭看向安小清,她低下頭理了理思緒說道:對不起,是我讓各位長輩為難了。
我的確如我母親所說,已經跟別人定親了,就在今年的9月份,隨即伸出戴有訂婚戒指的中指。
心想:當時本來是和顧明哲鬧著玩,讓她給自己一個名分,所以買了這枚戒指,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派上用場了。
安母看到了安小清手上的戒指,沉默了幾秒,最後不再做聲,徐父看向一邊的兒子徐浩然,這孩子貪玩成性,好不容易願意交女朋友了安定下來了,沒想到眼看又要落空了,作為父親的他絕對不能讓“拯救”兒子的機會就這麼落湯,所以他看向安母,半帶商量半帶威脅地說道:這婚約我們是十幾年前就定下的,對方也是屬於後來者,你們這是屬於毀約了。
那麼既然做不了親家,畢竟我們當時借你們家的錢也不少,浩然的婚事我們會另外物色合適的物件,但我們兩家的婚約不存在了,那就只剩下借貸的關係了。
安母放在腿上的手抖了抖,安小清發現了母親的動作,她微笑著看向徐父徐母,“徐伯父徐伯母,當時我父母借您的錢,我會想辦法儘快償還給你們的。但是麻煩您給我些時間。”
徐父正想接話,那邊徐浩然站了起來,拉著母親的胳膊說道:您不是說那筆錢您根本沒想讓安家還嗎?怎麼還出爾反爾了。
如果是靠威脅來給我定親,那這親我不要也罷。回頭看向安小清:小清妹妹,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們還那筆錢的,我對你是一見鍾情,從現在我會用自己的方法追求你,讓你看見我的好。只要你一天不結婚,我就有一天的機會不是嗎?
安小清抽了抽臉,沒想到這個娃娃親竟然給自己招來了個痴情漢,看著對面一臉天真的徐浩然,她也不好再說打擊他的話了。
因為她覺得那樣對一個天真無邪的年輕人有點殘忍。
這邊聽完徐浩然的話,徐父徐某面面相覷,心想:搞了半天自己是白瞎說了那麼多話,人家自己早就打定好主意了。
徐父看了眼徐浩然,狠狠瞪了一眼,隨後看向安家夫婦,尷尬的說道:安家弟弟弟妹,我剛才話說得重了些,還請你們不要介意。
隨即轉頭示意管家,徐母也吩咐管家道:都愣著幹什麼,上菜啊。
徐母隨即過來牽起了安母的手說道:咱們先去吃飯吧,孩子的事我不想管了,咱們兩家的交情不能因為他們給斷了,剛才的糊話,你們就全當沒聽到。
錢的事你放心,既然當時是我們心甘情願借你們的,以後我們也不會再提了。
安母不禁摸了下額頭,自己也沒發燒了,這一天淨折騰的,最後人家孃親一句話給收場了。
邊想邊覺得好笑:這一家子,難怪都不顯老呢,做事說話是想一出是一出。想著想著不禁暗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