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媳婦,咱們好歹也是一家人,你難道就要看著我們家家破人亡嗎?你咋就這麼狠心,咱們家破人亡對你有什麼好處嗎?再說我有打你嗎?我全程都是單方面被你毆打啊!警察同志啊,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呀!”
無論姚忠怎麼苦苦哀求、如何求情,夏清秋和警方都堅決不肯鬆口。最後,姚忠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林鳳,你以為他是為了你好?他其實是在害你!他害得你家破人亡,以後死了連個放牌位的地方都沒有!以後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破鞋!你看看這十里八村,有誰離過婚?你等著吧,以後有你好受的!你別聽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聽到這裡,警察同志也有些忍無可忍了,嚴厲地警告道:“姚忠,注意你的言辭!別到時候多加一條罪名辱罵軍嫂!你毆打軍嫂已經是確鑿的事實,而且還有軍人作證,請你不要繼續狡辯!否則你將是罪上加罪,你難道想把牢底坐穿嗎?”
姚忠被嚇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已。很快,一股刺鼻的熱騷味傳來,原來“牢底坐穿”這四個字,已經把他嚇到尿失禁了。看來,即使是作惡多端的人,也會有害怕的時候。
做完筆錄和口供後,夏清秋帶著林鳳回到住處。她暫時將林鳳安頓在盧嬸那裡,有黃虎和盧嬸照顧著,多少能讓人安心些。夏清秋對林鳳說道:“么姨,我明天想辦法帶娘出來,到時候你們姐妹倆好好聚聚。”
“嗯……”林鳳應道,聲音低沉而無力。儘管姚忠品行惡劣,但畢竟他們也是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內心深處仍然有著一絲牽掛。然而,現實卻讓她無法再繼續忍受下去,只能選擇放下這段感情,以避免更多的家庭暴力。
夏清秋在返回大院之前,決定先去醫院看望一下文林城。當她到達醫院時,發現病房外有士兵把守。一名年輕計程車兵攔住了她,語氣嚴肅地說道:“這裡是重症病房,請不要隨意進入。”
“小同志,麻煩你了,我是文林城的媳婦,你能不能跟他說一聲,就說我來看看他。”夏清秋的話剛說完,那兩個小士兵就盯著她看,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其中一個小士兵撓了撓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對不起啊,這位同志,我們隊長還沒結婚呢,哪來的媳婦呀。”
夏清秋一聽,心裡頓時湧起一股無名火,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解釋道:“文林城的結婚報告已經提交了,只是還沒批下來而已。”
小士兵們對視一眼,還是有些懷疑,這時夏清秋卻說道:“麻煩你們幫我叫一下李軍好嗎?”
小士兵們見她說話條理清晰,不像是說謊,便轉身走進病房,將李軍叫了出來。李軍一出門,就看到夏請秋站在那裡,立刻笑著說道:“原來是小嫂子來了,快請進吧!”
說著,李軍側身讓夏清秋進去,並對兩個小士兵嚴肅地叮囑道:“你們兩個可要記住了,這可是我們文隊的媳婦,以後見到她要尊稱小嫂子,知道嗎?今天幸好遇到了小嫂子,不然你們兩個肯定會被文隊罵一頓。”
夏清秋走進病房後,李軍輕輕地關上了門,然後和兩個小士兵一起守在門口,以防有人偷聽他們的談話。
看著渾身包裹著繃帶的文林城,夏清秋的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她忍不住開口說道:“林城哥,還好我知道你的情況,不然真要被你現在這副模樣給嚇住了。怎麼裹得這麼嚴實啊,你這樣在醫院病房裡會不會有危險呀?”
文林城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但依然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我沒事,你放心吧。這裡有這麼多人保護我,你不用害怕。”
聽到他的話,夏清秋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緊接著又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禁有些埋怨地說道:“林城哥,咱們的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