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在風家留了一天,第二天就登上了回應倉村的飛機。
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回到應倉村沒多久,他就遇到一個來收債的人。
“簡直莫名其妙,我連你那邊的城市都沒有去過,更沒喝過你們家牌子的酒,怎麼我就毀了你們家的酒,偷喝了你們家酒窖的酒了,我上個星期人都在I國,我還會分身不成?”
“那我不管,你就說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太白的人吧,他都留信給我們,讓我們找你了,他還能隨便給個假地址不成?”
“什麼太白,我不認識這個人,我這裡也沒有這個人,他的債你找他還去,關我什麼事。”向陽猜測這個太白肯定就是李白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沒見到鬼,鬼就給他落了一大筆債,這債,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的,酒又不是他喝的,他也確實不認識李太白,他為什麼要替他還這些錢啊。
這李白也是的,你都已經去偷人家的酒喝了,你就一偷到底嘛,幹嘛還要留下信說會還錢的。
他是千年沒工作,不知道陽間賺錢辛苦,也不知道那家酒廠的酒貴到讓人肉疼,然後把這些問題都推到他身上了。
蘇軾聽到兩人的吵鬧,也知道是自己當初把向陽家的資訊告訴了李白,才讓向陽陷入這般境地,頓時就羞愧難當,當即回到地府,決定找李白算賬。
絕對不是逃避。
向陽沒法逃避啊,對方就是認準了向陽,一連五天,天天準時來向陽家裡報到催還錢。
對方也知道自己不能動手,也確實沒有動手,但是就像跟屁蟲一樣,他走到哪裡,對方就跟到哪裡,這幾天,向陽一天沒敢出門。
見向陽不出門了,對方又拿著喇叭在門口喊話,堅持要向陽還錢。
對方其實也想自認倒黴算了,可是李太白那是足足霍霍了他們酒廠十大缸馬上要灌瓶上市的頂尖醬香酒,每一缸能灌滿足足一百瓶他們最頂尖的酒。
一共一千瓶啊,批發都要兩千一瓶啊,更別說零售價了,那都要翻個倍的啊。
他都不知道那個叫太白的人到底是怎麼個想法的,一缸還不夠你霍霍嗎,你還非要把那麼多缸全部都解封了,他的心都要碎了,哪有這樣霍霍的啊。
所以這兩百萬,他無論如何都要那個叫太白的賠,不然他吞不下這口氣啊,他真以為自己是李白啊。
他也不是要向陽還,只是對方既然留了向陽這裡的地址,跟向陽肯定就是認識的,而且對方敢留地址,就證明對方是想還錢的,所以向陽是他聯絡對方唯一的渠道。
向陽實在是受不了對方的打擾,只能找大哥。
“大哥啊——”
一聽到向陽這彷彿要哭靈一樣的聲音,風星承立刻讓手機遠離自己的耳朵。
“有事你趕緊說。”
“大哥,我好慘啊,李太白你知道吧。”
“詩仙李白,誰不知道,不會是他最近上你家了吧,如果是的話,我到想要去見他一面的。”
“不是,大哥,他陷害我啊,他去隔壁省的飛天酒廠,霍霍了人家馬上要上市的酒,卻把所有的鍋都推到我的身上,現在人家酒廠的人天天賴在我家門口,非要我賠錢。”
“多少錢?”
“兩百萬。”
“我一會兒打給你。”
“不是啊,大哥,這錢我為什麼要賠啊,又不是我弄的,他自己去找李白啊,李白也太過分了,這種事為什麼還要留下紙條啊,他都幹壞事了,還不會避嫌的嗎,為什麼還要留下正面啊,他當自己是什麼人啊,看著這麼正經的話,就別去偷人家的酒喝啊,他霍霍一缸還不行,每缸喝個幾口,又去禍害另外一缸,他那到底是什麼心態啊。”
“行了,讀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