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些東西都不算貴。
快遞送到之前,向陽先拿著毛筆自己先嚐試描邊練習。
可是這東西也太複雜了,向陽壓根沒有辦法一氣呵成地畫出來,每次都要補筆,然後每次都要被黃道恆罵。
“說過多少次,不能斷筆,不能斷筆,這樣壓根就沒有任何效果。”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不想斷筆啊,你也不想想這有多複雜,我就不信你畫符的時候沒有斷過筆。”
黃道恆眼睛轉了轉,他當然不能說自己從小就被小了自己十幾歲的師弟拿著戒尺在教畫符的,斷了一次打一下,斷了兩次打兩下。
現在他又沒有打向陽,對方已經比他幸福太多了。
“我當然沒有斷過筆了,不信你可以問問我師兄去。”
“你都不知道你師兄人在哪裡,你這麼說不就是斷定了我根本就問不到嗎,我看你就是心虛, 你畫符的時候肯定經常錯,說不定還要被打手板。”
黃道恆惱羞成怒,“閉嘴,信不信我畫一些專門給殭屍用的定身符給你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風星乾心頭一動,這可是好東西啊。
於是風星乾也加入了學畫符行列。
向陽買的東西都送到之後,風星乾也跟著學。
“你這個是什麼符啊,跟我的有點不一樣。”向陽湊到風星乾的面前看著他畫的符。
“當然不一樣,我這個可是好東西。”
“所以我問你是什麼啊。”
“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吧。”
“小氣鬼。”向陽鄙夷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畫。
跟向陽比起來,風星乾就明顯有天賦多了,幾次之後,就能很順利地畫出了一張完整的符出來。
黃道恆都驚歎自己這個徒弟,要不是心不在修道一途,他絕對能成為這一行中的佼佼者,上一個他見過的這麼有天賦的人是他的師兄黃道永。
“徒弟,你這個符畫得相當不錯,你要不要試一下威力。”
風星乾點了點頭,“可以。”
向陽也十分好奇,這符到底有沒有用,是什麼符。
誰知道風星乾就拿起剛畫好的符直直朝自己腦門上貼了上來,然後向陽整個人都被定住了,唯有眼睛還能動。
“不過,看起來效果相當的好。”風星乾笑眯眯地看著被定住的向陽。
向陽眼裡充滿了怒火,彷彿下一刻就要把風星乾生吞活剝。
“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練習而已,再說了,除了我,誰敢朝你用這東西呢,只要你以後好好聽我的,我保證不會對你用這個。”
可是風星乾的話剛說完,向陽看他的眼神就更加憤怒了。
風星乾也總算心虛了一把,“我給你揭了,你保證不生氣啊。”
黃道恆趕緊跑了出去,免得自己被殃及池魚。
向陽一能動,立刻跳到風星乾身上,把人壓下,“風星乾!我要弄死你!”
“靠,輕一點,不準打臉。”
“我管你臉不臉的,我現在就把你臉打腫了,我看你還怎麼出去見人。”
不好好教訓風星乾一頓簡直難消他心頭之恨。
向陽看到桌子上的毛筆,忽然就想到一個好方法,立刻伸手夠桌上的毛筆。
“你要幹什麼?”風星乾看著向陽手裡的毛筆,心裡頭湧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不準動。”
向陽坐在風星乾的胸膛上,整個人把他給壓在身下不給他動,還用大腿把風星乾的雙手也壓住,拿著毛筆在他的臉上畫了一隻大烏龜。
然後就拿手機立刻拍了下來,還不夠,立刻把照片發到家庭群裡。
“我看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