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隻鬼嘴沒把,第二天上來了一堆鬼說要跟著向陽一起去首都旅遊。
向陽一臉遲疑地看著這一堆明朝皇帝。
“你們的墓不是都在首都嗎?還用得著我帶你們去啊?”
朱元璋不爽地睨了朱棣一眼,“老子的墓在應天府。”
朱棣撇過腦袋不看他爹,“爹,我要那也是沒辦法,我遷都的時候總不能把你的墓也遷走吧。”
朱標朝向陽作了個揖,“在下的墓也在應天府,還真的挺想去首都看下四弟當初建立的新都是什麼樣的。”
“我們的墓雖然在首都,但是墓地不是太大了嗎,我們又不是孤魂野鬼,不能墳太遠,這還沒走出去,就已經不能繼續前進了。”
向陽查了一下十三陵到首都市中心的距離,其實也沒很遠啊,四十多公里而已,二環進不去,四環也進不去嗎?
不過向陽是肯定拗不過這麼多皇帝的,只能拜託風星乾再叫他母親幫忙做一批牌位了。
知道這事的劉啟也鬧著要做一個新的,之前那個實在是不能看。
說出去都丟人,他至今不敢讓自己兒子知道這事,不然他肯定要嘲笑自己。
他兒子劉徹可不是一個會給他面子的人,他知道了之後只會笑撅過去。
儘管風星乾平時各種懟老祖宗,但是該幫的,能幫的忙還是會幫的。
就是風星乾也沒想到,他媽聽到那麼多老祖宗老皇帝要去首都玩,鬧著要風星乾到時候邀請他們去家裡坐。
“媽,別鬧,你又看不見鬼。”
“有什麼所謂嘛,我知道他們在就行 。”
“他們又不是跟我回去,他們是跟我鄰居去旅遊。”
“那就更加沒關係啦,既然是鄰居,那就是一家人嘛,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你一個人住那邊,也好在有你鄰居陪你做個伴,國慶假就邀請他來我們家做客。”
風星乾是一萬個想反對的,可是他從來都對他媽反抗不起來,因為他要是敢反抗他媽,他爹就能把他全身的骨頭給反一遍。
妻奴是一種恐怖的存在,他始終無法想象他爹是怎麼做到把一個人看得比自己還重的,人不應該最看重的是自己嗎。
“行吧,那我到時候跟他們說一聲。”作為家裡最卑微的人,風星乾不敢反抗家裡最重要的人。
家裡有兩個兒子的人,通常到了第二個的時候,家庭地位就如同地上的泥巴,衣服都只能穿老大留下的,雖然他家不至於這樣。
更何況她媽在當媽六年之後,就已經對照顧孩子失去興趣了,那時候他才剛出生,他媽對照顧孩子失去興趣了。
所以他從小到大都是忠叔和他哥照顧長大的。
他媽則開始全世界巡迴鋼琴演奏會,一年回不來幾次,他爸除了管公司就是跑國外去給他媽獻花和秀恩愛。
直到他身體出了問題,而這種問題不是當時幾歲的風星承和一個管家能解決的,兩人才終於長時間留在家裡。
掛了他媽的電話之後,風星乾又把這事簡單跟向陽說了一下。
“去你家做客?”
“你愛去不去吧,反正我只是把我媽的話傳達一下而已。”他說沒說那是兩回事,向陽去不去也是兩回事。
“態度一點也不真誠。”風星乾當初到底是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沒禮貌的。
“我又不是真的想要邀請你去,不過你如果真的去的話,到時候通知我一聲,我派車去接你。”
“所以你國慶也要回家去?”
“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那你的身體不會有事吧?”好歹也有一點交情,向陽也是擔心對方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他要是出事了,自己的玉佩就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