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雪膚桃腮,笑容明麗,他忍不住身形一變,坐到了她旁側。
在沈昭驚訝的目光中,他摘下腰間的荷包,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我常年在軍中,身邊也沒有會打絛子的婆子,你能幫我打個同心結嗎?”
沈昭先是一愣,隨後臉上迅速泛起紅暈,連耳尖都變得滾燙。
“打絛子也得配花色,豈是說打就能打的。”
崔顥垂眸輕笑,一把將荷包塞進她的手中,無賴地說:“我不急,你可以拿回府慢慢打。”
沈昭賭氣似的將荷包又塞回崔顥手裡,嬌嗔道:“我又沒有答應要幫你打,你這是強買強賣!”
她伸出手,卻發現自己的手連同荷包被崔顥一起攥住。
崔顥輕輕摩挲她的手背,只覺荷包的錦緞雖然柔軟,但遠比不上手中的玉手嫩滑。
他不由自主地緊握手掌,將那柔弱無骨的素手牢牢握在掌心。
“沈小姐心善,就當是可憐我這個孤苦伶仃的人吧。”崔顥輕聲哀求著。
沈昭:......
她深深覺得崔顥有兩副面孔,之前以長輩自居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現在卻活脫脫像個潑皮無賴。
沈昭有些無所適從,一時愣住,竟忘記將手抽回來。
崔顥狹長的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唇角的笑意也愈發深邃。
他才不是傻侄子,既然看上這個姑娘,就要想盡辦法把人留在身邊,攥得牢牢的,讓她想跑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