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了一下。
“只怕不止吧,詹長老,這何公子不簡單,我來這裡是你透露給他的吧?”張居正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道,
“叔大,我知道你不想太多人知道你行蹤,可是此一路肯定還是會有他們的人來阻止你的,我身份不便,不到必要時不能出手,這小子是地頭蛇所有就知會了他”,詹齊天道,
“那你說倭寇走私是不是由他從江湖開始會更有奇效!”,張居正手撫長髯道,似乎突然開朗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我正有此意,引薦他認識你便是如此”,詹齊天突然站起來道,目光灼灼的盯著何毅,
“這是我輩江湖的責任嘛,當然沒問題。”何毅一笑道,其實何毅心裡打著小算盤,倭寇嘛,提起來都是人人得而誅之,武林正道都以此為己任,浣花溪自詡白道第一,肯定脫不了干係,到時候可以以此接近浣花溪也是不錯的辦法。
“何公子果然有仁者之心,倭寇搶我民財,擄我婦女,殺我百姓,我大明血性男兒豈能坐視不管!還望公子多多勞心”,張居正肅然道,
“大人果然心繫百姓,晚生敬佩!定不負大人所託!”何毅拱手道。不管如何何毅先給張大人吹捧了一番,他內心怎麼想鬼知道。
“恩,那我們玄武湖再去遊一番怎麼樣?”張居正捻著鬍鬚滿意道,
船在玄武湖上游蕩,三人自是談天論地,高興處更是開懷暢飲起來,雖是初次見面卻很快成為了忘年交,分別時何毅拿了些銀票偷偷塞給詹齊天,他沒有猶豫便接下了,他知道何毅的意思,雖然張居正身份不低,但其實不在要位,在官階上升期又愛惜官聲,供奉又少,靠官例錢往往養家都困難,此時定是缺錢,他會把銀票在合適機會給張居正的下人,同時順便透露一下銀子的來源,張居正自然就心領了。
返回離別山莊時已是五更,李元鵬交代了以後需要用人時找他的暗號後,何毅讓舒舒一一記下後便辭別明月心隱,匆匆返回蘇州,為了籌建紅樓,高崎已經累得心力交瘁,看到何毅幾乎兩眼放光道:“公子您可回來了!”,何毅道:“高崎,辛苦你了!” ,簡單交代了幾句何毅便帶著舒舒回到蘇州宜秋園,久別相思,和蝶舞自是一番溫存,許是離別太久,蝶舞姐妹極為主動,二人上下齊動,何毅一龍戲二鳳,更是難得享用了比目魚吻,等三人都肆無忌憚宣洩高潮釋放後已是一個時辰後,戴天威早已等在門外,已近傍晚,來到會客廳,都是熟人,戴天威一進屋便一屁股坐在廳內官帽椅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聽說你要開一座紅樓?”
“是的”何毅悠然道,
“趕緊給我停了”,戴天威嚴肅道,
“怎麼,因為我是江湖人怕影響蘇州治安啊?”何毅笑道,
“我殫精竭慮費了好幾年時間才把蘇州江湖理順,你這一開可好,估計什麼牛頭馬面都來了”,戴天威埋怨道,
“戴大哥,這點你要相信我,到時候你只管看我雷霆手段,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再說了我開紅樓有你一成乾股!讓你坐著收錢就行了”,何毅笑道。
“你少來,不要拉我下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官務人員不能經商,你這是要讓我丟烏紗帽啊!”戴天威苦笑道,
“這你就放心吧,這一成乾股我又不寫你名字,掛在嫂夫人那裡不就行了,再說了你這蘇州捕頭雖不是清水衙門可你愛惜自己的官聲,日子也過得苦哈哈的,有了這一成乾股每年至少上萬兩收入,你也不用每天面對金錢的誘惑了,手有餘糧心才不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