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有所思道,
“老薛你還忽略了我剛才的話,是有比我能量更大的人為他說項,光憑我一個說項估計這小子這會已經在大牢裡了,”戴天威對朝薛玄子道,
“就是啊,你小子官府還有人啊”,薛玄子狀若恍然道,
“我也很納悶啊,我一介草民怎入的了他的法眼呢!”,何毅回答道,
你小子來歷不明,有家財萬貫,行事還自由無羈,要是我不先認識你,我也會調查你!,而且現在還有這麼大背景!”,戴天威開玩笑道,
“冤枉啊大人,我雖行事不羈,但我只是想走走江湖賞賞美女而已,至於背景回頭我得仔細想想是誰幫了我!”,何毅朝戴天威道,
“你啊,以後要收斂一下了,去找找你的貴人感謝感謝吧!”,戴天威搖搖頭道,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為何老弟解脫嫌疑!”,薛玄子朝何毅和戴天威道,
“這個簡單,我抓住真兇交給戴大哥就可以了!”,何毅回答道,
“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看你的了老弟,你要開始在江湖找到自己的一片天地了,”,薛玄子道。
何毅知道薛玄子什麼意思,踏入江湖這麼久他幾乎什麼幫手都沒有,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及時知道,和一個瞎子聾子沒什麼區別,當務之急是要先建立起自己的線人系統,想到這何毅問道:“我想先找個人幫我搜集江湖上的一些資訊!”,戴天威一樂,“老弟,你終於摸著點江湖的門道了,”
雨後的天空格外清新,連天都藍了許多,只是路上也多了些泥濘,蘇州南城外的一條巷子裡, 咚咚兩下敲門在寂靜的巷子裡響起,良久裡面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馬上來了!”,接著只聽咯吱一聲院門開啟,一張佈滿蒼老皺紋的面容出現在門外
“里長大人有什麼事麼?”,看著門外站著的兩個人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問道,
“什麼事?高崎呢?交稅了!”,來人呵斥道,
老太太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陣驚恐,半晌才答道:“怎麼又交稅!不是剛交過,高崎不在家,你們要不等他回來吧”,老婦人道,
“少廢話!前些天交的是兵丁稅,這次是修河沒錢出人,”那裡長周玉魁不耐煩道,
“他不在家,我們實在沒錢了,高崎好歹也是個秀才!他可以免交賦稅的!”,她慌忙道,
“不在?不在就行了,要麼交錢,要麼讓高崎去修河吧!”周玉魁大聲道,
“你們真要逼死他麼?他一個書生去修河,他怎麼能幹了?”老婦人道,
“不能,那就坐牢吧”,周玉魁惡道,
婦人便不再言語,只是不住哀嚎,“屋裡有什麼值錢的你們隨便拿吧,只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婦人漠然道,
“好,你說的,讓開!”,周玉魁道,說著推了一下擋在門前遲遲不肯讓開的老婦人,老婦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痛苦的再也起不了身。門外兩人看也不看便直接進屋去了,一陣哐啷之後,兩人提了一個木箱出來,老婦人幾欲暈倒哭道:“你們這些天殺的,鄉里鄉親的你們也不放過,那是我們的救命錢啊!”
“幹什麼!又來了!你們這幫畜生的非把人逼死不可!”,兩人剛帶著東西出來,迎面碰到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正踉踉蹌蹌的走過來,正是高琦,滿身酒氣,一身書生裝扮,雖漿洗的發白,但仍乾淨利落,待走近周玉魁身旁二話不說,突然揮起右拳向他襲去,嘴裡還嚷嚷著:“打死你們這幫龜孫!”,周玉魁旁邊跟班隨手一擋,順勢一帶,高崎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酒也醒了大半,知道不是那流氓的對手,索性就坐在原地不動,
“你們到底想怎麼著我們!”,高崎道,
“不怎麼你們,錢交了就行!”,周玉魁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