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毅道:“我的手段高不高明你慢慢體會!”
說完,便招呼門外護院以及戴天威派來的衙役押送萬里流和同夥到官府大牢去了。
“大少爺,您怎麼還萬里流送去官府?”白露一邊望著玉蝶給何毅臉上敷上冰袋一邊好奇地問道。他有些擔心萬里流會報復紅樓。
何毅自然知道她的擔心,蘇州知府會給文公達面子,早晚會放了他。
“白露,你不在官場,有所不知啊!我雖然是紅樓的少東家,萬里流在紅樓剛開業就來生事,我們若不採取措施,那紅樓將來在江湖上還有何威嚴,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再說我可還是蘇州巡檢司的巡檢,巡檢司是做什麼的,上諭‘巡檢司主緝捕盜賊,盤詰奸偽’,我不管不問豈不是有虧職守!?所以我不禁要抓他,還要讓他吃些苦頭!”何毅道。
“可是他姐夫會不會在官場上打擊你!”白露還有些擔心道。
“他是杭州知府文大人的小舅子不假,但是萬里流很怕他姐夫文公達。這幾年他一直隱居七八年,就是文公達壓制的結果,文在官場上志向不小,雖然萬里流的姐姐有過人之處讓他舍不了手,可他絕對不會讓萬里流這個草包影響了她的仕途!”何毅道。
“少爺您不是說,眼下朝內黨爭激烈,文公達應是韜光養晦的時候,怎麼會放任萬里流出來搗亂呢?那些來救萬里流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呢?那他現在怎麼敢出來招搖了?”
何毅手中骨節亂響:“萬里流定是知道的,我沒法動刑審他也要讓他付出代價!”何毅恨恨道。只是能不能問出來只有天知道了。
何毅對白露道:“這幾日紅樓要小心戒備,以防鐵劍門報復。”
白露點頭稱是,說她已經派人去柴房後的院牆處檢視,發現了不少血跡,一路向西,似乎是去了運河渡口。
何毅道那也大意不得,又叮囑高崎和阿五,利用他的關係在各處煙花賭館探察是否有形跡可疑的陌生人,又讓他儘快再招募一批精壯少年,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從紅樓出來已是快五更時分了,一路行來,大街上早起的人們正忙忙碌碌著。
“蘇州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是銅牆鐵壁呀!”
何毅一面趕著馬車,一面想起了和蝶舞初到蘇州的那一晚,又想到那些一擊而走的蒙面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蘇州雖然能把明睜眼露的武林門派清除乾淨,可對付那些流竄的亡命之徒卻沒有太多好的辦法。
“惡人也要組織起來才不可怕,一旦形成了組織,就有組織的利益,個人的利益就要服從組織的利益,個人的行動就有約束,反而更好對付。這麼說來,七星島的存在倒是一件好事了!”想到這裡,何毅自己都失笑起來。
“爺你笑什麼呀?”車廂裡的玉舞聽到何毅的笑聲,不解地問道。
“你說爺做個壞蛋大頭目好不好?”
“當然不好啦!”玉舞心直口快地道,玉蝶卻是沉吟了一下,才道:“爺喜歡做就做,只是,做個壞蛋有什麼好呢?”
“你想,做淫賊就娶到你們姐妹倆,做壞蛋是不是會有更大的好處呢?”
“討厭啦…”車廂裡傳來姐妹倆的嬌嗔,顯然她倆把何毅的話當作了調笑。
回到宜秋園眾女竟都起來了,舒舒早已穿戴整齊,謝雨、劉亦妙也都被著比甲,就連六娘和無暇也匆匆趕了過來,宜秋園與紅樓的班底,就只差了蘇素錦一人。
眾女見到何毅臉上的紅凜子,便七嘴八舌地問何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何毅自然一五一十地解釋了一番,眾女自然也把萬里流罵了個狗血淋頭。
倒是六娘趁著眾女口誅萬里流之際小聲對何毅道:“毅兒,你可真會收攏人心呀,乾孃雖然收服了白露,可她性情高傲,時不時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