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與解縉就這般你一言我一語地暢聊,不知不覺間,日頭漸漸西斜,暮色悄然籠罩,已然到了傍晚時分。
解縉望著林天,眼中滿是欽佩之色。林天那淵博的才學,彷彿是一座無盡的寶庫,每一個觀點、每一句闡述都透著別樣的智慧。尤其是他所講述的心學相關內容,那獨特的見解在這時代宛如一道嶄新的亮光,讓解縉深深折服。他深知,這般新穎且深邃的認知,絕非尋常之人所能擁有,林天定是經歷了諸多思索與感悟,方能有如此境界。
而林天這邊,也對解縉的領悟能力讚歎不已。無論自己丟擲多麼深奧的理念,哪怕只是輕輕一點撥,解縉便能迅速領會其中的精妙道理,就如同那乾涸的土地遇到甘霖,瞬間吸收滋養,綻放出思維的花朵。其聰慧敏銳,著實令人驚歎。
二人在這一來一往的交流中,愈發覺得對方宛如知己一般。那種惺惺相惜之感,如同兩條奔騰的河流,在交匯之時,碰撞出激烈而又和諧的水花。
解縉專注地聽著林天口若懸河的講述,心裡那叫一個驚歎不已呀。林天所講的心學見解,壓根就不是那些平平無奇的老生常談,一下子就衝破了當下大家常見的認知框框,滿滿當當的都是能讓人驚掉下巴的智慧。
解縉心裡可明白著呢,林天能有這等厲害的才學境界,肯定是經過了數不清的深入琢磨和那豐富得沒法說的人生感悟呀,真是太難得了。等林天這邊講完了,解縉心裡那主意早就定得死死的啦。只見他麻溜兒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擺出一副特正經的模樣,朝著林天就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拜師禮。
他言辭懇切道:“林先生,解縉今日懇請先生收我為徒。先生才學高妙,見解超凡,解縉真心拜服,望先生莫要推辭。”
林天趕忙伸手去扶他,笑著說:“解兄,你看咱倆聊得這麼投機,就以朋友或者兄弟相稱多好呀,拜師這事兒就免了吧。”
嘿,這解縉呢,本就是個驕傲得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的主兒,平日裡對那些個號稱大儒的傢伙們向來都是鼻孔朝天,嗤之以鼻的。可如今碰到林天,那是真真正正地被林天的才學給徹底折服了,鐵了心要拜師。而且呀,他心裡還有個小九九呢,他早就打聽到林天可是富得流油哇,想著要是能拜到林天門下,那往後的日子可不就跟那掉進蜜罐裡似的,舒舒服服,啥都不用愁啦。這小心思在心裡頭直癢癢,嘴上卻還一個勁兒地說著什麼仰慕才學之類的漂亮話,那副有點小算計又想極力掩飾的模樣,還真有點讓人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透著那麼一股子賤賤的感覺,可他就是不管林天怎麼勸,都死皮賴臉地非要拜入林天門下不可呢。
最終林天還是沒能拗得過解縉,最終答應瞭解縉拜師的事情。
解縉一聽林天終於答應收自己為徒,那高興勁兒瞬間就溢滿了全身。他臉上瞬間綻放出如陽光般燦爛無比的笑容,心裡更是像炸開了歡樂的煙花,樂開了花,真就差沒蹦起來歡呼了。
他趕忙又是一番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行禮,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多謝恩師!多謝恩師收留弟子,弟子定當勤奮刻苦,不負恩師教誨!”那模樣,虔誠得彷彿林天就是他人生中最至高無上的指引者。
林天見狀,笑著擺了擺手,隨後親切問道:“大紳呀,不知你現下住在何處呢?”解縉忙不迭地回道:“回恩師,學生暫住在不遠處的來福客棧呢。”林天聽了,立刻叫來張管家,語氣鄭重地吩咐道:“張管家,你這就速去來福客棧,仔仔細細把大紳的行李都取回來,再妥善安排大紳在府裡住下,務必收拾得妥妥當當的,可莫要怠慢了。”張管家應了一聲,便快步領命而去。
解縉又是一陣感激涕零,眼眶都微微泛紅了,他望著林天的眼神裡滿是崇敬與欣喜,滿心覺得自己這回可真是撞了大運,遇上了貴人中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