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家主業船運,當然不可避免的有塑膠生意……”齊宇款款道來,但被何處仇少爺伸手打斷。
“隊長,你還沒聽懂嗎?霍老闆根本就沒信我們這身份,如此客氣交談是看在我們持有書信這一特有信物的份上。”
“哦?!好,那恢復正常吧。實際上我扮演著也挺累,畢竟我是教師又不是影帝。”洪景天瞬間恢復平日裡鬆垮懶散的樣子,癱軟在茶椅上。
“霍老闆見諒,我們來此隱瞞了身份,是因為有另外兩股不同的勢力在監視著這裡,為避免多生事端,只能採取這種‘不禮貌’的方式。”伍路祁站起身來,道歉式的拱手道。
“無妨,監視我別院的其他勢力,一直以來從未消失過。你們的來意,直說便可。”
“為表誠意,我是伍路祁,這是我的隊長洪景天,都是所謂的域外之人。這是無意中得到的書信,請看。”伍路祁從癱軟在茶椅上的洪景天懷中,毫不客氣的掏出《書信》,雙手呈遞給霍老闆,動作之間全無對隊長的恭敬卻表露出對霍老闆的尊敬。
霍老闆收起拒絕陌生人的隔閡感,也禮貌的雙手接過《書信》,但並未第一時間開啟檢視,將其輕輕的放在桌上,手指摩挲著信封:“你們一來,我就知道,‘信使’出事了。因為送信的人只能是一個女人。只是沒想到,你們域外之人還有其他人守規矩,沒有采取盜蒙拐騙搶的方式,而是與我坦誠相見。”
霍老闆憑空搖搖手,輕聲囈語:“不用戒備了。”
書屋周邊散發出三股強大的超凡氣勢,隨即沉寂下去,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仍在原地。
“實話相告,這封書信並非是從那位‘信使’身上所得,而是從另外一位域外之人處偶然得到的。所以,‘信使’的經歷和相關緣由,我們一無所知,只知道這事關一個很珍貴的稀有寶物,出於我們域外之人的本能所驅使,想要探求一二。站在我和隊長的立場,能得到最好,不能的話,也不必勉強,因為這不是我倆的必需品。”伍路祁越過隊長的權威,直接做主坦明瞭兩人此行目的和底線,希望避免與霍老闆之間的衝突。
“伍路祁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若有不便之事,還望霍老闆直言相告。”洪景天聽到此處,也學著伍路祁的樣子端正坐好,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嗯,看在兩位應該是遵守江湖道義之人,我有一個問題,希望兩位回答。若不便,則可不說,但一定不要騙我。”霍老闆猶豫一會兒,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輕噓一口氣,以問相詢。
“請問。”“好。”伍路祁和洪景天幾乎同時應下。
“兩位對我所做的事,有何看法?我指的是你們瞭解的所有事情。”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洪景天示意伍路祁直說就行,此刻一支隊伍只能有一個立場看法,且必須貫徹下去,要不然分崩離析就在頃刻之間。
“霍老闆,我們所瞭解的,只有您的愛好、生意和傾向等基本資訊,對於家事,不便過多調查。但如果說我們瞭解的資訊全部屬實,當可稱您為一句‘國家柱石、商人典範’。我們來自哪裡,相信您應該也有所猜測。未來自不可說,但現在,我們兩人都希望您能不忘初心、踐行始終。”伍路祁將霍老闆的資訊和現實世界一位愛國商人對比後,知道兩人人生軌跡有相當的重合,就大膽的評論道,也順便表明了果園隊的傾向立場。
“看來兩位至少目前對我是心存善意的。這樣,請在書房稍作休息,原氏國際商行的人還在客廳等候,我先去見一見。”霍老闆起身欲走。
“霍老闆,多嘴一句,據我所知,香江原氏國際商行的成員和股份,好像有倭國背景,因此對方未必是帶著善意來的。”洪景天說出了所知資訊,友好的提醒對方。
“好意領受,我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