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瑤洛感覺到身後人目光的不老實,回頭美眸一眯,透著危險氣息:“好看嗎?”
陳秋老實道:“不小心的。”
“這獸潮的事,你知道多少?”
陳秋沉默一下道:“荀伯父昨天進山搜查,今天午時萬獸齊鳴,獸潮便開始了。”
廉瑤洛詫異道:“小姑父?”
“好了,你回去吧。”
陳秋:“……”
大老遠把他叫來,就問了兩句話!
陳家,一家人在膳廳吃了一頓豐盛的喬遷之宴。
夜,陳家小院,陳夏站虎樁,陳父與陳秋一旁觀看。
陳夏身子微微伏低,呼吸微微急促,忽地,陳夏彷彿化作一隻兇虎,暴戾地盯著前方,彷彿鎖定獵物,下一瞬就要虎撲而上。
虎意!
陳父臉上喜色遮掩不住,激動地嘴皮微微顫抖:“天才!我陳家再出一天才!”
陳秋有些詫異,陳夏的虎意怎麼有幾分他的虎意神韻。
陳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臉上笑容再也控制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夏夏養出虎意竟得了秋兒幾分真意,當真悟性了的!我陳家當再興!”
陳秋微微頷首,看來是好事,沒想到陳夏居然也頗有天賦,以後可就是貨真價實的母老虎了。
不知陳冬那小子天賦如何?
如果陳冬也天賦異稟,那陳家三個子女皆是武道天才,但陳父天賦平平,那豈不是是說他們三人天賦遺傳自陳母?!
等穩定下來,看來有必要讓陳母也練練了。
陳秋神色突然一凝,望向遠方。
兇獸攻城了!
外城城牆下,一隻兩丈高的兇猿人立而起,將手中啃食一半的老虎扔向城牆上觀望計程車兵。
一個士兵躲閃不及,被虎屍砸中腦袋,脖頸骨折斷裂,一命嗚呼。
其他緊張計程車兵下意識放開手中弓弦,鐵頭箭矢疾射出去,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城牆下獸群,不少兇獸被射中,弱一點的直接被射死,但更多的只是負傷。
兇獸群被激怒,瘋狂朝城牆衝去,不斷躍起,想要跳到城牆上。
城牆上箭雨一波波落下,將不斷躍起的兇獸射落,不斷有兇獸被射死,普通野獸幾乎死絕。
一頭二丈長黑毛兇狼頂住箭雨,率先跳上城牆。
就在黑毛兇狼張開獠牙血口大開殺戒時,一個壯漢掄起巨錘,直接砸中黑毛兇狼頭顱,直接將兇狼重新砸下城牆。
“雜碎們,石拓爺爺要錘爆你們的腦袋。”
“拓哥威武!”
“哈哈哈,老子也要耍耍威風!”
五個持錘壯漢站上城牆,盯著城牆下兇獸兩眼放光。
見狀,周圍士卒士氣大增。
“石家來人了!”
“穩了!幹它們!”
一桶桶猛火油從城牆倒下,不少猛火油沾染在兇獸身上。
火箭射下,城牆下一片火海升起,許多兇獸身上燃起火焰,慌得瘋狂逃竄,其他兇獸連忙避退,兇獸攻城之勢銳減。
一處偏僻城牆下,一條三丈長赤色蜈蚣隱藏在陰影中,悄無聲息的爬上城牆。
當城牆上士兵發現時,已然晚矣,赤色蜈蚣一口咬掉了士兵頭顱,可怕的毒素灼燒士兵殘軀,竟將部分軀體化作血水。
其他士卒發現巨型蜈蚣,嚇得瘋狂逃離,有士卒一邊逃跑一邊吹響號角警示。
“啊啊啊……”
不斷有士卒被巨型蜈蚣所殺,遠處有士卒不斷射箭,但無濟於事,根本射不穿巨型蜈蚣的赤色外殼。
“孽畜!”
孟祿拔出斬馬刀,飛身急速朝巨型蜈蚣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