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千丈閣樓,門庭若市,閣樓牌匾上書:戶籍閣。
厘多領著婆雅邁進大門,隨人流至大廳一處琉璃視窗排隊。
“姓名?”
“婆雅。”
“性別?”
“……女。”
“有什麼特長?”
“……吃,戰鬥。”
“好了,拿著號碼牌去那邊排隊參加入籍試。”
視窗內遞出一個巨大木牌,婆雅接過,走向視窗伸出手所指方向。
“婆雅妹子,你等下正常發揮,以你的實力與天賦,輕鬆過入籍試,哥們在外面等你。”厘多胸脯拍得砰砰響鼓勵道。
入籍試等候區,六位巨人互相打量,見婆雅走來,一四十丈藍皮女巨人調笑道:“喲,來了個小美人兒呢。”
“嘿嘿小妹妹,來哥哥這兒站。”另一個四十多丈的藍皮男巨人咧開嘴,手上提著一巨大骨棒。
“那卡,老孃還在這兒呢!”藍皮女巨人眼神一凜,雙手握拳捏得咔咔作響。
那卡脖子一縮,不服道:“那朵你不也調戲了嗎?”
“老孃是老孃,你是你,懂?”那朵一把推開那卡,眼睛一瞪婆雅:“小騷蹄子,再看我家那卡把你眼睛挖出來!”
婆雅眼睛微眯,一道洪亮的聲音忽地響起:“明明是你們母子調笑這小姑娘的,人家小姑娘可是一句話沒說!”
兩藍皮巨人怒視聲音傳來方向,那朵鼻孔喘出白氣:“你他孃的!我是他婆娘!不是他娘!”
那卡骨棒掄起,幾個健步朝出聲之人猛地砸下:“多管閒事!”
一隻石質巨手穩穩接住骨棒,氣浪翻湧,一張刀削斧鑿般的面容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
那卡用力欲抽出骨棒,卻發現骨棒宛若焊死在那石手上般。
那卡憋得藍臉泛紅,心中吶喊:遭了,硬茬!
氣氛僵持,那朵趕緊上前解圍:“哎呀,誤會,一場誤會,這位兄弟海涵吶。”
四十餘丈石人傲然挺立:“給這位姑娘道歉!”
兩藍皮巨人面露難色。
“嗯?”石人手中用力,骨棒凹陷出現幾道指印。
那卡瞳孔一縮急忙道:“是是是,我們道歉。”
那朵攥拳,眼神帶著威脅之色看向婆雅。
“瑪德智障。”陳秋心中無語,操控婆雅身體轉身走開。
三人尬在原地,大眼瞪大眼,一時竟不知下一步該幹什麼?
“喂!幹什麼,這裡不許打鬥,打鬥者取消入籍試資格!”一四十丈男子從門口走出大喊道。
石人狠狠瞪了一眼兩藍皮巨人,鬆開骨棒,目光投向婆雅背影:女人,有意思……
那卡那朵後撤幾步賠笑道:“沒有沒有,我們就是試試這骨棒的硬度。”
“好了,你們七個進去吧,入籍試開始了。”
七人魚貫而入,其餘六人體型基本都在三十丈之上,唯有婆雅一人二十餘丈。
入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巨大擂臺,擂臺中心矗立一個七十餘丈巨人,擂臺邊站了三位七十餘丈高巨人,兩男一女。
“我是此次入籍試的試官厘信,十息內致我移步者,可入面試。”擂臺中心的巨人嗡聲道。
眾人目光聚集在厘信身上。
擂臺邊一大黑鬍子巨人看向傲然挺立的石人道:“石族的小傢伙也來入籍了,是叫石敢吧,入我器宗再好不過。”
“現在參加入籍試的小崽子是一次比一次差了,怎麼二十多丈的也跑來了。”古銅色面板老漢搖搖頭,有些失望。
一旁長著一對羽翅的女巨人面無表情,看向擂臺微微皺眉。
厘信雙手過膝,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