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還是一臉單純,於是說:“蘇先生他們恐怕不是去看一看這麼簡單。”
蘇四寶:“嗯?”
鬱溪:“蘇先生他們一直對我們家的事情很在意,家裡的筆,有關於祖先的事。”
蘇四寶想得東西一向不多:“老婆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我父母的事你也知道了,他們不是普通人。”鬱溪頓了頓,輕嘆,“我的意思是,蘇先生會不會是認識我們的祖先?”
蘇四寶的睡意一下子就醒了:“那都是多少輩的祖先了?!”
“我只是猜一下。”鬱溪道,“或者,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更加深入一些,你記不記得,蘇先生手裡常拿著一支很特別的筆,他對筆還這麼在意。”
“我想不通這些。”蘇四寶說,“難道我們家那支筆是蘇先生的不成?”
鬱溪無奈:“睡吧,可能明天就神的都知道了。”
另一邊,已經是凌晨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蘇聞站在房間裡看著莊園後方,許久後,他身形微動,法相離體,朝著那個方向飛去。
在他離開後,旁邊的窗戶也被開啟,小棲無從窗簾後面探出頭:“帝君,判官爸爸真的走了誒!”
帝君說爸爸今晚一定不會睡覺要跑去看人家的墳,居然真的說中了。
初至笑道:“我就說,他一定憋不住。”
小棲無問:“那我們要去嗎?”
“不去。”初至打了個哈欠,將小崽子的頭按回來,“今晚就讓他自己待著吧,以後有的是時間,你抓緊睡覺,還要不要長高了?”
小棲無立刻點頭:“要!”
她說著就要躺回床上,但想了想,又從自己的小書包裡拿出了很多糖,穿過牆放在了爸爸的床上。
規規整整地放好後才回到自己房間。
初至明知故問:“幹什麼去了?”
“安慰爸爸。”小棲無爬上床自己蓋好被子,“棲無知道的沒有初至和爸爸多,做不了什麼,但是棲無希望爸爸開心,就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她轉身抱住了初至:“初至,你們長大了,你知道爸爸的很多事情,你能不能幫棲無,安慰安慰爸爸呀?”
“你操心的還挺多。”初至拍拍她的腦袋,“睡吧,沒事。”
小棲無點點頭,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而這時候的初至才看向窗外,閉上眼,法相離體,朝著蘇聞的方向去了。
初至才離開,小棲無就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