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剛剛可是說了,滴血驗親雖說並不完全準確,但系統空間可兌換一種特殊的水,用了便能保證準確。
她這不專門給他們送來了嘛。
師言拱手,“殿下所言極是。”
隨後轉身看向李景安,“勞煩李大人安排人跑一趟,將人帶過來。”
長公主都發話了,李景安自然無話可說,立馬安了兩個衙役去請人,夏含玉要求他們絕不可說出來衙門具體何事,只說是關於師恆之前的案子還有些問題想再找她詢問一番。
她的話讓兩人心生疑慮,卻並未多言。
夏含玉的目光落在了怯生生躲在師懷逸身後的女子身上,倒是什麼都沒說,只是讓師恆收斂一下自己的氣勢,免得嚇到人小姑娘。
師恆:“……”
下一秒,眾人只覺自己彷彿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師華容很快便被帶了過來,看著在場的人,她的心中忽然生起不安,身上所有細胞彷彿都在提醒著她不要再進去,可她現在已經進來了,這些人根本不會讓她輕易走出去。
她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的朝著堂上走去,忽然看到師懷逸身後躲著一個女子,腦中頓時閃過什麼。
“這不可能。”
蔡疾曾經說過,那個孩子早就已經被淹死了,絕不可能活著出現在這裡!
她死死地盯著夏含玉,懷疑這跟本就是她專門針對自己的一個局!
此時的夏含玉已經坐在了李景安讓人搬來的椅子上,夏汲和師言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側。
師華容走來,安安分分的跪了下去,“臣女師華容參見大人。”
“你就是師華容?”
“是臣女。”
李景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師懷逸和楊一一,只覺得他們確實更像是兄妹。
“師華容,有人告你奪了她的家人,佔了她的身份,此事可是事實?”
“回大人的話,臣女自小便在師府長大,更從未離開過家門,又如何搶佔他人身份,這一定是有人故意設了局想害我。”師華餘光落在夏含玉身上,面容鎮定的回道。
李景安哦了一聲,“那你可知是何人設局?”
“臣女不知,不過臣女兄妹近日確實得罪了人,之前兄長被人冤枉落入詔獄,大人明察才剛還他清白,如今好不容易出了詔獄,那些人如今竟又要開始對付臣女了,臣女憂懼萬分,還望大人替臣女做主。”
說著她又轉過身面向師言。
“爹爹,您也是相信女兒的是不是?”
師言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沒有任何表情。
夏含玉忽然嗤笑一聲,眼尾輕撩起些許弧度,似笑非笑的落在她身上。
“你說了這麼多,可是是懷疑這本宮做的局?”
“師華容,你配嗎!”
純粹一個師華容還不夠當她的對手,她要對付的是她背後的那批人。
師華容臉上閃過一絲難堪。
“長公主殿下,臣女實在不知我們兄妹到底如何得罪了你,竟讓你一直抓著我們不放;我哥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您為何就是不願意放過我們呢?”
“放過你們。”
夏含玉殷紅的唇瓣噙著一抹漠涼的笑。
“本宮放過你,那你又何曾放過他人?師華容,你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
“哦對了,本宮忘記了,你根本沒有良心。”
“師懷逸,你讓她好好看看,你身邊這個女子長的什麼模樣!”
“唯。”
師懷逸立馬將楊一一帶到師華容的面前,惡狠狠地看著這個幾乎從未喊過他兄長之人。
“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