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夏汲走至夏含玉面前,便見她有些呆呆的看著自己,當即疑惑出聲。
夏含玉回過神,微眯了眯眼,笑言,本宮只是忽然發現阿汲竟如此的秀色可餐,一時間看呆罷了。
一句話頓時攪亂了一池春水。
夏汲聞言,瞳孔微縮,耳根處瞬間紅的滴血般。
殿下,莫要開臣的玩笑了。因為他會當真的。
本宮何時開阿汲玩笑了,本宮說的都是實話啊。
既然她看上了,那這輩子他便只能獨屬於她。
夏含玉看上了誰,從來都會退縮,何況這個人是夏汲,這個世上對她最忠心耿耿之人。
只是如今暫時不是談論風月的時候,她不著急。
夏含玉神色逐漸恢復清冷,看著他,對於這件事,阿汲你是如何看的。
夏汲聞言,薄唇抿了抿,才開口道:此事危險,臣以為殿下不宜冒險。
她總是這樣,攪亂了他的心,在他以為自己有機會的一瞬,卻冷漠的又將其收了回去,可他卻總是甘之如飴。
然夏含玉卻是淡淡搖頭,眼底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夏汲,本宮必須去。
不是要去,也不是想去,而是必須。
夏汲清楚,只要是夏含玉決定好的事情,即使是陛下,也說服不了她。
何況。
這件事,父皇應當答應了,對吧。夏含玉戳穿了他心中所想。
他頷首,將皇帝手書檔案遞交給她,陛下只說讓殿下記得帶上天子令,若遇到危險,可調集邊關守將,殺無赦!
夏含玉伸手接過,開啟,看完後再次將其收起來。
本宮知道了。她原便未曾準備留下那些人的命。
不過如今暫時還不宜打草驚蛇。
夏汲,你湊過來些。夏含玉忽然朝他勾了勾手指。新
夏汲下意識將耳朵湊過去,便見她微微湊近,墊著腳尖在他耳邊附近慢慢說著,溫熱的氣息伴隨著她身上那淡淡的香粉氣息,讓他好不容易平靜的耳根再次通紅,喉結滾動,彷彿在拼命壓抑著自己心底的魔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傷到了她。
你覺得我這個辦法如何,可還好?
她眉目嬌俏,就這麼看著他,彷彿在等待著他的誇讚。
夏汲慢慢頷首,是很……不錯。
那便這麼說定了,我一會兒回去收拾一下,我們明日一早出發去蒼山村。
說完她便轉身回到了那間屋內,便見白芷已經替那兩位老人開好了藥方,還給了銀子,好讓他們自己抓藥。
兩位老人徒步來到上京,期間也遇到過很多好心人,那些人幫助了他們,才讓他們有機會站到了這裡。
而夏含玉很快便帶著茯苓兩人回了宮,當日下午,這兩位老人便被錦衣衛的人丟出了北鎮撫司。
兩位老人在滿口謾罵兩句狗官之後才一臉絕望的出了城。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後跟著一個暗衛,那是夏含玉特意安排,為的便是一路護送他們安全回家。
錦衣衛的人也暗中跟到了城門口,看著那對老人身後另外那鬼鬼祟祟跟上去的兩個人,這才轉身離開,回到北鎮撫司將其告知了夏汲。
就在這時,馬蹄踢踏地面的聲音由遠而近,來人快速翻身下馬,大人,這是他們剛剛發出去的信鴿。
夏汲接過,開啟看了一眼,內容大抵是那兩人進了北鎮撫司告狀,卻被丟了出來這件事。
北鎮撫司兇名在外,有此行為在其他人眼裡並無怪異。
雖說之前他們剛剛辦了替民伸冤之事,但在不少人看來,這都是陛下的旨意。
而錦衣衛作為皇帝的鷹犬爪牙,自然是皇帝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