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欺負他,讓他流下羞恥又難耐的淚。
“寶寶,給老婆示範一下好不好?”
溫靜姝湊近光屏,紅唇幾乎貼到少年臉上,溫柔的呢喃聲蠱惑至極,似引誘水手的塞壬之歌。
小雪貂心軟又好騙。
哪裡拒絕得了親親老婆的誘惑?
下意識就想答應。
可當他透過陽臺的窗戶、瞥見宿舍客廳內的室友們時,羞恥心一下子回來了。
“念念...外面有人,等回去再給你看...可以嗎?”
“好吧。”
溫靜姝遺憾地輕嘆一聲。
“那寶寶什麼時候放假回家?”
“可能要半個月後,最近在軍訓,不能出學校。”
“大二還要軍訓?”
“嗯嗯,每年都要,第一學院管理比較嚴格。”
“寶寶真辛苦。”
“來,摸摸頭~”
溫靜姝心疼地伸出手,對著光屏虛虛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牧雲樂也十分配合地低下頭,靠近光屏,幻想著雌主溫柔愛撫的感覺。
熱戀期的小情侶你儂我儂,好不甜蜜。
這一膩歪就是一個多小時。
就連龜毛潔癖的裴夢洲,此時都已經洗好澡出來了。
“愛歐妮婭,在和誰聊天?”
他一邊擦拭半乾的長髮,一邊朝床邊走來。
溫靜姝並未開啟光腦防窺模式,於是下一秒,兩位雄夫便直直對視上了。
剎那間,似有火花碰撞。
轉瞬又如水波消弭。
兩人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客氣打了個招呼。
“是小牧啊。”
“裴哥。”
溫靜姝見兩位雄夫和平相處,不禁欣慰一笑。
然而,殊不知。
兩人不過是心照不宣地達成了一個共識。
裴夢洲自詡為正君,大有一股‘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妾’的蔑視風範。
而牧雲樂則不在乎那些虛名,只想要雌主的寵愛,佔據雌主心中最重要的地位。
總而言之。
就類似於皇后與貴妃各自為政,達成了一個詭異的平衡。
當然,和睦只是表面的。
雄競才是永遠的。
“寶貝,很晚了,困不困?”
裴夢洲側躺在床上,長臂攬住雌主的纖腰,下巴懶懶搭在她肩頭。
姿態親暱又霸道,儼然是在宣示主權。
“小牧也早點洗洗睡睡吧。”
“嗯,多謝裴哥關心。”
牧雲樂眼底閃過一絲冷光,轉頭又恢復成純良無辜的小雪貂。
“念念早點休息哦~”
“等回家我再給你示範那個...記得想我,不能只寵幸裴哥。”
牧雲樂目光再次落到雌主的雪頸間。
那裡遍佈著密密麻麻的紅梅,豔麗誘人,一枚疊一枚,舊的還未消退又種上了新的。
可見這兩天,兩人情事的頻繁與激烈。
少年毫不掩飾自己的醋意。
他委屈巴巴地耷拉下嘴角,紅眸還蒙著殘留的淚意,我見猶憐,像只被主人冷落的可憐小狗。
溫靜姝心頭一軟,連忙柔聲細語哄人。
哄了好一會,牧雲樂才戀戀不捨地和老婆道別。
掛了通訊後。
裴夢洲靠在懷中人頸間,薄唇貼近她耳畔,小聲蛐蛐情敵。
“雌主大人,他裝的。”
“他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