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殿幾人這才想起來他們兵分兩路,另一路去抓重要的嫌犯了,莫非這幾個就是?
怪不得讓他們拿下這裡掌控權呢,有這樣實力的人作威作福,其他人怎麼能拿到好的修煉資源強大的起來?
“那又如何,你們一個東大陸一個司寇的,能代表鍾離?”在知道他們的行為後,東皇殿人不欲多說,語言也惡劣了起來。
安折夕聲音冷漠,“首先這裡是瓊淵,其次才是鍾離,我提醒你一句,你們現在做的應該是為你們的一言一行找到合理的解釋,大陸禁令不是擺設。”
北宇本就只有十方大陸,數量算得上稀少,避免內戰損耗,由遠古時期的羲月大帝牽頭提出,其他大陸的代表或情願或被迫,都同意了這個條令。
有人說當時樓中閣奉行的也是這個禁令,還補充進去了其他條例,更多的人卻對這個傳聞嗤之以鼻,樓中閣的幾個掌權人唯閣主馬首是瞻,什麼奉行禁令,不過是他們閣主的一言堂。
也就導致後來閣主身死,樓中閣才出了那麼大的亂子。
現在甚至都出現冒牌貨了。
“不用其次。”鍾離越幾人趕到,“這裡是鍾離又何如,剛好有個主理人的位子還空著,你有興趣嗎?”
主理人和指揮官的官級相同,鍾離越這一開口,直接把安折夕抬到了跟宮尋南同樣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在這樣的時刻,朝廷就算再不願意,攝政王也得捏著鼻子承認她,哪怕她是司寇人。
安折夕眯了眯眼,反駁的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她一否認,對面立馬就能找到詭辯的話,於他們的氣勢不利。
或者說鍾離越就是挑的這個時機說的這個話,鍾離朝堂上皇族式微,突然加入她這個第三方,還是司寇的敏感身份,興許能讓攝政王忌憚,延緩皇族滅亡的時間。
“榮幸之至。”安折夕擠出幾個字。
鍾離越討好笑笑,對東皇殿和銀月族的人正色道:“現在能對你們挑釁的行為做出合理的解釋了嗎?鍾離已在集結兵力,麻雀雖小,卻也不能任人折辱,為之可舉國之力雖死不悔!”
他確實有自己的私心,但安折夕這個身份在鍾離定會受阻,屆時朝廷將她驅逐回司寇,東皇殿銀月族很容易鑽空子捲土重來,不如把她留在這裡一舉兩得。
開始被安折夕和許陵川聯手壓制住氣焰,沒想到西大陸有人能阻止住他們,一時語塞,反倒是銀月族先開了口,“我們也是瓊淵人,不用對我們說那些說辭,進鍾離前我們已經面見了皇上,你若想知道,可以回去問啊。”
這話語焉不詳,乍一聽很容易讓人覺得銀月族的行為是被朝廷認可的。
鍾離越卻是冷笑一聲,“不用問我也知道沒人同意你們在鍾離境內大打出手,不管你們和誰還是什麼勢力達成了合作,都不是你們大開殺戒的理由!”
就算是攝政王,都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做,民心才是朝廷的根基,有腦子的都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