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說出那話的時候，我都覺得好笑。”
“現在我家楚楚寶貝就站在這裡，你可以看到差距了嗎？”
“嗯...也就一個馬裡亞納海溝的差距，你說是吧？”
“說實話，我真是搞不懂你啊，在哪都喜歡我面前來找存在感。”
“好好的，還非要把你那張醜臉送上來讓我打，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受虐傾向呀？”
“現在臉被打腫了？滿意了？”
“下次記住，別老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畢竟我可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好脾氣地忍著你的，懂？”
原本聽到鄭毓慧這故意嘲諷的話，放在平時陶曼她是一定會懟回去的。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鄭毓慧身邊這個女人的背景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人家只需要動一動手指，她就能被雪藏，那她這麼多年的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所以陶曼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嘴裡的話也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突然之間，身份發生瞭如此大的轉變，陶曼身邊的男人有些沒反應過來。
甚至不敢直視莫楚楚的眼睛。
他知道如果莫楚楚真的要跟他計較這件事情的話，那他是真的完了，他的公司也完了。
莫家不是他能得罪的，所以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取得莫楚楚的原諒。
跟自己以後的發展比起來，向別人低個頭認個錯也沒什麼的。
男人自然知道當下最應該做什麼。
於是，陳總走到莫楚楚面前，清了清嗓子，給莫楚楚鞠躬道了個歉，“抱歉，莫小姐，剛才確實是我們冒犯了，頂撞了您。”
“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這般小人物一般見識。”
男人也一同拉著身邊的陶曼跟莫楚楚道了歉。
莫楚楚雙手環胸，低頭俯視著男人，清冷高傲地就像是一個女王一般。
嘴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我想你們要道歉的人，不只是我吧。”
莫楚楚還不忘嘲諷一句，“你還挺懂的趨炎附勢。”
聽莫楚楚這麼一說，男人又扯著陶曼跟鄭毓慧也道了個歉。
說完，陳總抬起頭，“莫小姐，您看我這歉也道了，是不是可以...”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莫楚楚打斷了。
莫楚楚擺了擺手，“道歉，這本就是你們應該做的事。”
“怎麼？都這麼大人了，還需要我來教你們基本的禮儀？”
“至於其他的....”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呢？”
“一向比較喜歡計較，也不大度，還喜歡以牙還牙。”
“不然我這心裡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呢，就總想著搞點事情。”
莫楚楚尾音稍稍上揚，特意強調了“搞點事情”這幾個字。
聽得男人身軀一震，內心極其慌亂。
陳總臉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莫小姐可真會說笑。”
莫楚楚眸色深沉，眼神平靜地反問道，“你看我像是在說笑嗎？你覺得好笑？”
眼看著宴會就要開始了，莫楚楚也不想耽誤大家的時間。
擺了擺手，也就不打算搭理這人了。
於是看向連特助，“連特助，這個人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