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雪兒沒事,雪兒不疼的。”孫雪兒強忍著眼淚說道。
鄭秀蘭突然間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不適感。
為了防止孫雪兒見了擔心,於是故作生氣地朝孫雪兒吼道,“孃親說了多少遍了,都說了不需要你來看,給我出去。你怎麼就不聽話呢?你到底有沒有把孃親的話當一回事。”
“不是的,孃親,你別趕雪兒走,雪兒就是想請一個大夫來給孃親看看身體。”孫雪兒邊說一邊抽泣道。
“孃親的身體孃親自己還能不清楚嗎?孃親說沒事就是沒事,出去。”鄭氏抬起手z指著房門口說道。
孫雪兒焦急地開口說道,“可是孃親剛剛還咳出血來了,孃親,常寧郡主她連翊王殿下的毒可以解,她醫術很好的,肯定也可以治好孃親的,孃親您就讓郡主給您看一下吧。”
鄭氏面容憔悴,臉色慘白地躺在床頭,聽到孫雪兒嘴裡提起常寧郡主。
抬起頭往後面一看,想著後面那個氣質出挑的姑娘就是孫雪兒嘴裡提起的常寧郡主。
雖然她一直待在這個院子裡,但是外面的一些大事她還是清楚的。
鄭秀蘭完全沒有想到孫雪兒竟然把常寧郡主給帶過來了。
“常…常寧郡主。”
鄭氏努力地試圖想站起來給常寧郡主行禮。
一旁的莫楚楚自然也能看出鄭氏的意圖,連忙走過去,伸手製止了鄭秀蘭欲給她行禮的動作。
“鄭姨,你不必多禮。雪兒既是我的朋友,那我待您也當是長輩一般。而且我也並不喜歡這些虛禮。”
“讓郡主看笑話了,我這身子….哎。”鄭氏說著說著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莫楚楚溫和地說道,“鄭姨,叫我楚楚就好。”
鄭氏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慈愛的微笑,接著說道,“楚楚啊,雪兒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也是她的福氣,以後若是鄭姨不在了,能有郡主給雪兒撐腰,我這個做孃親的也能夠放心不少。”
聽到鄭氏說這麼喪氣的話,孫雪兒感覺心裡那股情緒更加壓抑不住了,“孃親,您不會有事的,您不能丟下雪兒一個人。”
“鄭姨,說的哪裡話,您放心好了,楚楚能治好您,楚楚來之前也聽雪兒說了一下您目前的情況。如果是肺癆的話,那問題不大。具體情況,楚楚還需要進一步給鄭姨整一下脈才知道,做個檢查才能知道。”
鄭氏聽到莫楚楚說能治好的話,激動地手指顫抖,“楚楚,你…說的是真的嗎?我這個病還可以治好?”
其實鄭氏對於自己活不活著,倒是不在意,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孫雪兒,她怕自己不在了,那些人更肆無忌憚地欺負她的女兒。
“楚楚說的自然是真的。不知道鄭姨聽沒聽說過,其實楚楚並不是北元國的人,而在我之前生活的那個國家,像肺癆這種都是一種比較普通而且很小的疾病,並沒有在你們這邊說的這麼可怕,這種情況基本上都是可以治癒的。”
莫楚楚把她們那邊的情況跟她們說了一遍,主要就是想讓孫雪兒和鄭氏心裡踏實一些。
“所以,鄭姨,您完全可以相信楚楚有這個實力。”
“好孩子,鄭姨相信你。”
“那鄭姨,楚楚先給你診個脈吧。”
莫楚楚走到床頭,從被子上面拿起鄭氏的手,伸手過去給她診脈。
結果和孫雪兒說的差不多,也跟自己之前想的差不多,確實是肺癆,已經到了一個比較嚴重的地步了。
再加上長期的營養跟不上,身體基本上已經掏空了。
為了保險起見,莫楚楚打算帶鄭秀蘭去空間的醫學實驗室裡做個胸部ct。
但是莫楚楚還並不打算暴露空間的秘密,於是只能先把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