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承接上回:
如今那堪稱萬人難敵的戰神章棄悲也已昏倒,章遷自己身上的傷痛也在隱隱發作。
章遷腦海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 虛張聲勢……
城門大開,仿若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自己孤膽而立於城門外,使出渾身解數,竭盡全力地營造出城中似有千軍萬馬的假象。
獨自抵擋那洶洶而來的復仇大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時光流轉,到了次日,在沙昂那簡陋的營帳之中,他身著一襲素白的布衣,宛如殘燭般靜靜地躺在床角。
雙眸似閉非閉,那模樣仿若風中殘燭,氣息奄奄、半死不活。
他的親信在其面前心急如焚,如熱鍋上的螞蟻,忍不住大聲咆哮。
而章棄悲的腿依舊腫脹著,已然昏迷了整整一日,生死未卜。
章遷在營帳中焦灼地踱步,猶豫不決,仿若在走鋼絲一般。
他深知一旦此計被識破,那必將陷入絕境,回天乏術。
在這劍拔弩張、充滿危機的氛圍之中,整個局勢恰似一張緊繃到極致的弓弦,隨時都有崩斷之險。
章遷這大膽的計劃仿若在懸崖邊緣行走,一步之差便會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沙昂的重傷使得敵軍計程車氣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新的威脅卻如影隨形,接踵而至。
章棄悲那嚴重的傷勢更是令人揪心,他的生死未卜如同一塊沉甸甸的巨石,重重地壓在眾人的心間。
這座小城彷彿被暴風雨前那黑壓壓的烏雲所籠罩,每一個人的命運都充滿了變數。
他們在迷霧中徘徊,在混沌中摸索。
未來的道路荊棘密佈,充滿了艱難險阻,讓人難以捉摸其走向。
由於雙方將領都命懸一線,此地竟奇蹟般地維持了八日的和平。
但沙昂的親信沙堰卻按捺不住了,暴跳如雷。
將所有人馬召集起來,浩浩蕩蕩地直接駛向土庫愣城。章遷在城樓上同樣嚴陣以待。
然而,他不敢貿然直接進攻,畢竟己方兵力有限,仿若以卵擊石。
還未等他思量出個萬全之策,沙堰那復仇大軍便如潮水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章遷大驚失色,如受驚的兔子般跑到城樓一旁的武器牆。
手忙腳亂地穿上盔甲,抄起長矛,風馳電掣般下到城樓之中。
“元帥……要咋辦?”
一人戰戰兢兢地弱弱問道。
“就按之前說的方法!”章遷斬釘截鐵地說道。
聞言,眾人皆面露忐忑之色,仿若驚弓之鳥。
“元帥,還望您三思啊!”
那人苦苦勸阻道。
“現在死守城門,然後再從另外一個門出去找援兵,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啊。”
另一人苦苦哀求。
“元帥,若按您的方法被識破的話,那可就無力迴天了!又一個人苦口婆心地勸說。
…………
場上亂作一團,仿若一鍋煮沸的粥。
“閉嘴!你們是元帥還是我是元帥?!”
“怕死的便逃跑,大不了老子自己扛!”
章遷怒髮衝冠,大聲呵斥道。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然而他們那恐懼的神情卻如附骨之疽,尚未消退。
“聽好,現在逃跑的話,極有可能其他幾個門也有人把守,也是插翅難逃”
“如今離永危在旦夕,桓督、玖谷皆已淪陷,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留下來背水一戰,或許還能殺出一條生路。”
“想當初起義之時,不也是抱著反抗還有一線生存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