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輕柔地灑在賽場上,為這片即將展開激烈戰鬥的場地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賽場四周,觀眾們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翹首以盼,他們的歡呼聲、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賽場的每一個角落。
在這熱鬧非凡的氛圍中,蕭炎、謝邂和古月的身影出現在了賽場上。蕭炎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蒼松,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與執著的光芒,彷彿燃燒的火焰。他的臉龐因經歷諸多磨難而略顯堅毅,透著一種成熟的韻味。謝邂則是身姿矯健敏捷,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自信的微笑,那明亮的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透著靈動的氣息。古月宛如仙子下凡,她那精緻的面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更加絕美,雙眸猶如清澈見底的湖水,深邃而神秘,一頭長髮隨風飄舞,散發著一種令人著迷的魅力。
舞長空靜靜地站在賽場一旁,宛如一座冷峻的冰山,他那冷峻的面容沒有絲毫表情,宛如刀削般的輪廓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堅毅。此時,一位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舞長空。她美得驚心動魄,精緻的臉蛋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毫無瑕疵,那紫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頭,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一種神秘而高貴的氣息。
“舞長空,你的學生有可能輸啊。”女子的聲音宛如夜鶯般婉轉,但話語中卻帶著一絲擔憂與質疑。然而,舞長空仿若未聞,依舊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賽場。
“舞長空!我在和你說話呢。”女子提高了聲音,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舞長空這才緩緩轉過頭,冷漠地說道:“這位老師,你叫我?你又沒叫我姓名!”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寒風,不帶一絲溫度。
女子頓時惱羞成怒,臉頰微微泛紅,怒喝道:“舞長空!”可舞長空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將目光重新投向賽場。就連教導主任在一旁看著,都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吐槽,心想:“這兩人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只可惜舞長空對她似乎毫無興趣啊。”
蕭炎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對面一班的對手,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在他的視線裡,張楊子、王金璽和韋小瘋正站在那裡。張楊子一臉不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那眼神中充滿了輕蔑。王金璽則神色略顯複雜,沒有像張楊子那般張狂。韋小瘋在一旁跟著張楊子,時不時發出幾聲嗤笑。
張楊子用尖銳的聲音嘲諷道:“呦,這不是那個拿著破尺子的廢物嗎?真不知道他的師父是誰啊?居然會練出這樣的武魂,哈哈!”那笑聲在空氣中迴盪,格外刺耳。
蕭炎眉頭緊皺,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玄重尺,那玄重尺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聽到張楊子對自己老師的侮辱,蕭炎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藥老離去的傷痛還在他的心頭縈繞,他絕不允許任何人褻瀆他敬愛的老師。
“收回你剛剛說出的話,不然我饒不了你。”蕭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一般,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他的憤怒。
張楊子卻變本加厲地說道:“只不過是靠著自己的隊友進到二班,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他的眼神中滿是鄙夷,那副嘴臉令人作嘔。
蕭炎的身體微微顫抖,怒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謝邂和古月感受到了蕭炎的憤怒,他們齊聲對著張楊子怒喝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蕭炎站在原地,緩緩地拔出玄重尺,隨著他的動作,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藥老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陪伴的時刻成為了他力量的源泉。
“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蕭炎的怒吼聲在賽場上空迴盪。
就在這時,裁判那洪亮的聲音響起:“請雙方上戰場。”
蕭炎、謝邂和古月意氣風發地走向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