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酒樓內。
姜陽獨自一人坐在三樓,神情悠閒地品味著面前的香茗,目光從高處俯瞰著整個皇都的繁華景象。
就在此時,酒樓內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暴鳴聲:
“給小爺我找個位置就這麼難嗎?你們這醉仙樓還想不想繼續開下去了?”聲音充滿了囂張和傲慢。
只見一名年輕男子站在酒樓中央,他身穿華麗的錦衣,頭戴金冠,腰間繫著一塊碧綠玉佩,整個人顯得貴氣十足。
他的身後跟著數十個護衛,個個都是靈境,氣勢洶洶。
而在他面前,一名小二正捂著臉,痛苦不堪。
原來,這名小二的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模樣,但他還是低聲下氣地道:
“小侯爺,不是小的不願意幫忙找座位,實在是今天客人太多,真的沒有空位了啊!”
那男子聞言,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冷哼一聲後,飛起一腳,直接將小二踢飛出去。
小二慘叫一聲,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噴出一口鮮血,便昏死過去。
男子見狀,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然後開始環顧四周。
他看到酒樓內還有不少人,有些人實力強大,有些則是大勢力的弟子。
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們,恐怕連父親也不會輕易饒過自己。
於是,他決定尋找一個相對較弱的目標。
突然間,男子的目光落在了三樓的一張桌子上。
那裡只有一個男子獨自坐著,沒有穿著任何勢力的服飾,顯然只是個散修。
男子心中一喜,認為找到了合適的目標,隨後帶著護衛囂張的上去。
男子帶著人走到姜陽面前,用一種傲慢的語氣說道:
“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把位置讓給本少爺!”
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姜陽連頭都沒有轉一下,依舊專注地望著酒樓外的景色。
那男子看到姜陽毫無反應,頓時怒不可遏,提高了嗓音道:
“小子,你聾了嗎?老子叫李天,家父乃是平南侯李亮。”
“在這皇都之中,除了那些皇族,誰見了我不得恭恭敬敬的?”
這時,姜陽終於將目光從窗外收回來,緩緩轉過頭。
看了一眼李天,然後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哦,平南侯啊,那咋了?”
李天本來以為報出父親的名號之後,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肯定會嚇得屁滾尿流,乖乖讓出座位。
沒想到對方居然只回了一句“那咋了”,氣得他差點跳腳。
李天憤怒地重複道:“家父可是平南侯!”
然而,回應他的依然是那句冷漠的“那咋了?”
李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正準備揮手示意身後的一群侍衛動手教訓姜陽。
就在他剛抬起手的時候,一把寒光閃閃、鋒利無比的長劍瞬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那股涼意,李天害怕的嚥了咽口水,聲音卑微的說到:
“不知閣下是誰,我有哪裡得罪過你嗎?”
這個柄劍的主人正是陳衍,從李天上到三樓開始,陳衍就在注意著他。
原本李天剛站到姜陽面前時,陳衍就準備將人給趕走,可姜陽傳音給他說,讓他別急,看看這人會幹什麼。
見到李天抬手,陳衍便不再多想,直接拿劍而上,便有了現在這幅畫面。
姜陽笑著說:“平南侯?那咋了。”
李天趕緊陪笑著說:“不咋不咋”
然而下一刻陳衍直接一腳踹在李天身上,直接把他從三樓踹了下去。
酒樓外的街道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