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女人被欺負,我肯定也會出手的。”
周景銘坐直了身體,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是,你和千夜閣主一樣善良。”
這話聽著沒什麼毛病,但為什麼怪怪的。
總覺得周景銘話中有話。
蘇喜謹慎回答,“我一個小羅羅,哪比得上師父。”
她咬口就是不承認自己是千夜閣主,周景銘軟磨硬纏也撬不開她的嘴,最終只能放棄。
也罷。
遲早有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主動坦白。
蘇喜見他明顯妥協,眨著眼皮打了個哈欠,“老公,我困了,回家睡覺。”
周景銘看她確實一臉疲憊,心有不忍。
剛為了逼她開口,這場情事他發了狠用力,折磨她不輕。
周景銘將副駕駛座調了個舒服的角度,扶著她躺下來,“睡吧,到了我抱你上床。”
蘇喜點點頭,很快閉上眼睛小覷。
可大腦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周景銘剛聽到千夜閣主一點都不驚訝,表現還很平靜。
很顯然,他是認識千夜閣主的。
可他又怎麼會認識自己?
印象當中,她和周景銘並未有過交集。
周景銘看似專心開車,心裡也是不平靜。
蘇喜剛說是三年前學了一身武藝,可三年前她一直在京都,從未離開過。
明顯,她在撒謊。
元深調查過蘇喜這些年的行蹤,唯一最有問題的是五年前。
當時蘇柔剛回來不久,她在蘇家處境艱難。
有段時間被蘇家人趕出家門,整整失蹤了好幾個月。
也就是說,是這幾個月出了問題。
他已經讓元深調查這段時間的空白,至今都沒有半點線索,蘇喜像是從人間消失了般,所有的行蹤無跡可尋。
她是千夜閣主,謎一般的存在。
所有的資料必然保密。
要想挖掘出一切,怕還得再廢上一番心思。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周景銘回過神一看,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但下一秒,他輕扯唇角。
裝的?
氣息看似平穩,一般人是能被糊弄住,卻瞞不過他的眼睛。
周景銘越發覺得有意思。
她嬌媚的勾引他,又藏著一身的秘密,如同百變女王般。
令他迫不及待想要深入去探索,去挖掘,去了解。
車子很快停在了別墅門口,周景銘率先下了車,繞到了副駕駛座將她抱出來。
蘇喜確實裝睡。
身體放軟,全部重量都壓在周景銘身上,呼吸也儘量不暴露馬腳。
周景銘沒揭穿,輕鬆寫意的抱著她邁入別墅之中。
沒領證之前,他的生活嚴肅枯燥。
可自從蘇喜住進來,處處都是激情和驚喜。
也許她現在的千嬌百媚是裝出來的,她勾引他也抱有目的。
但他不在乎。
只要她是蘇喜。
不管她想做什麼,他都不在乎。
蘇喜能感覺到男人踢開了主臥的門,忽而,她的眉眼被燙了下,有滾燙的氣息撩過耳垂。
男人的聲音傳開,“是我抱你洗澡,還是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