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這輩子幹過兩件荒唐事。
第一件事,幼兒園的時候,把世交多年的隔壁家小少爺給打扮成了洋娃娃,從此收穫了一個死對頭。
第二件事,就是十八年後的今天。
她把死對頭給睡了。
*
清晨。
一隻蔥白玉手從被窩裡探出來,蠶絲被滑落,美麗皙白的酮體顯露無疑。
手機響個不停。
蘇喜美眸流轉,螢幕上彈出的三條熱搜讓她大腦有片刻短路。
#蘇喜酒後亂性,當眾強吻#
#蘇喜為贏不擇手段,主動獻身豪門大少#
#蘇喜在黑紅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等等。
昨晚發生什麼了?
她被邀參加一場商業活動,突然收到一條簡訊讓她去海晟酒店1801房,她趕到時在門口撞見了死對頭和另外一個女人搞曖昧。
她藉著酒勁搞事兒,主動勾住死對頭的胳膊喊人家親耐的,還當眾將人撲倒在床。
死對頭抗拒,她按著頭強吻。
一不留神擦槍走火,直接把人上了!
“看來是還記得。”
磁性男音在耳畔響起,蘇喜猛打了個激靈。
一抬頭就是男人壓低湊近的臉。
要不怎麼說是京圈知名浪蕩兒。
這麼死亡的角度,竟然都還是俊美出塵的。
周景銘直起身,上半身赤著,腰間繫著鬆垮浴巾,應該剛洗過澡,頭髮還在淌水,順著性感喉結滑過胸肌,最終淌過腹肌沒入浴巾內。
眼前的美色遠去,蘇喜總算回神,慢條斯理一笑,“睡了周大少,不記得豈不是虧了?”
說話時,她順手還勾起地上的衣服,淡定的進浴室收拾。
絲毫沒有半點赤裸身體的窘迫。
周景銘沒了樂子,‘嘖’一聲。
蘇喜收拾完,從浴室裡再出來時,就看見狗男人坐在沙發上刷手機。
雙腿優雅交疊,長臂搭在沙發背上,姿態慵懶,又透著絲絲痞勁兒。
美色當前。
蘇喜想著剛剛鬧大的熱搜,忽然冒出一個大膽念頭:“睡都睡了,周大少不然,負個責?”
蘇喜朝著男人眨了眨眼,盡顯媚態。
只要結婚,她和周景銘名正言順。
酒店開房,那是夫妻情趣。
輿論風波自然能消停。
乖乖!
她可太聰明瞭,竟然能想到這個辦法!
周景銘取出煙盒敲出一根菸,散漫的咬在唇上,拿出打火機點火,“想借我洗白?”
蘇喜一怔,這男人有讀心術?
這麼快看穿她心思?
她也不裝了,順勢往男人大腿上一坐,一手勾住他脖子,“別說這麼難聽嘛,咱們這叫各取所需。”
周景銘挑了挑眉,“哦?說說。”
他吐了口煙霧,徐徐白煙籠罩他俊臉,更襯他五官輪廓分明,有一股耐人尋味的野。
蘇喜白皙小手落在他胸肌上,肆意遊走,“我們雖沒同穿一條開襠褲長大,那也是一起打過架的交情,你媽又天天催你結婚,三天兩頭給你安排相親物件,你就不煩?!”
“嗯,確定挺煩。”
周景銘目光幽深,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蘇喜撓他掌心,招惹韻味極濃,“你和我結婚不就圖得耳根子清淨了?再說……我們昨晚在床上不挺和諧的?!”
周景銘揚眉,揶揄的點點頭,“有道理,但不足以打動我娶你。”
“那周少想怎樣呢?”
蘇喜湊近臉,聲音透著蠱惑,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