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溫小泠,那眼神都肉麻死了。”
有些啞帶著謝祁宴獨有的調笑聲響起,溫泠拿著畫冊的手瞬間頓住,抬眸便對上他帶著些懶的含笑眸子。
溫泠眨了眨眼睛,頓時就感覺有些想哭。
明明,明明謝祁宴這些天都在她身邊但是她就是很想,很想他。
“哎哎哎,幹什麼呀,溫小泠,我剛醒你就哭。”
她本來沒想哭,可是他這麼一說她偏偏就忍不住了,吸了吸鼻子溫泠撲進他懷裡哭了起來。
謝祁宴將她攬進懷裡,低頭湊近她耳邊。
“別哭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你一哭我就心疼,你故意的是不是,嗯?”
溫泠不聽將頭往他脖頸處埋了埋。
“溫小泠,我以前怎麼都沒發現你這麼能哭。”
溫泠吸了吸鼻子,語氣帶著點奶兇。
“都是你慣的。”
這話給謝祁宴說樂了,輕挑下眉,嘴角揚起弧度。
“好好,我慣的。我就樂意慣著你。”
溫泠嬌矜的哼了一聲,眼淚全都抿在了他身上,謝少爺也不嫌棄,任她動作。
溫泠將醫生喊了過來給他做檢查,趁著這個時候拿出手機將謝祁宴醒過來的訊息發出去。
醫生剛走,謝祁川的電話第一個過來了。
床上謝祁宴半躺著,溫泠靠在他邊上給他喂著粥。
安置在床上小桌子上放著平板,接通電話映出謝祁川和林蘇的臉。
兄弟兩個四目相對,開始挑刺。
“你自己是沒長手嗎?喝個粥還要人喂。”
坐在一邊的林蘇無奈的捂了捂臉,這電話沒接通之前擔心的要死,電話接通了又開始挑刺,她是真看不懂兄弟兩人的相處方式。
謝祁宴理直氣壯的輕哼。
“這是我作為傷員該有的待遇,你就是嫉妒。”
嫉妒他家姑娘給他餵飯。
那邊的謝祁川一拍桌子,他嫉妒,呵。
“就這點小傷你還好意思矯情。”
兄弟兩個火力全開,林蘇和溫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無奈。
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擔心的一天好幾個電話打過來,這會兒就變成小傷了。
聽著兄弟兩個你來我往的打嘴炮,溫泠和林蘇都不由彎起了唇角。
歲月靜好啊!
醫生建議謝祁宴在醫院多住兩天觀察觀察,謝祁宴是覺得自己沒什麼事情想要出院,最後還是被溫泠強制押在了醫院還額外多住了一天。
謝祁宴無聊的半躺在床上盯著溫泠看。
“看什麼?”
那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的人還挺不自在。
“我醒來的時候問你的問題你還沒說呢?看什麼呢?”
“我沒看什麼啊!”
被本人捉到看著他的照片犯花痴,還挺難為情的。
溫泠眼神漂浮,抬手捏了捏耳朵。
“是嗎?那你心虛什麼?”
他側首看過來,眼眸中噙著散漫的笑。
“誰,誰心虛了。”
謝祁宴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悠哉的掏出了相簿,做作的嘆了口氣。
“唉,溫小泠,你完了,你現在愛我愛的無法自拔,對著我的照片都能笑的那麼傻氣。”
聽到熟悉的畫冊翻動的聲音,溫泠瞬間看了過來。
臉紅了個透徹。
“誰看著你照片笑了。”
她伸手就要去搶,卻被謝祁宴拽住了胳膊拉進了懷裡。
“我本人不比照片好看,你對著張破照片眼神都能拉絲了,你對著本人怎麼不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