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溫泠嘛,最會審時度勢了,從來都只會選擇對她來說最好的選擇,就像當年完全沒有和他商量就通知他說要去國外讀大學,就像現在有了謝祁宴,她就看不上顧家了,一心想要攀高枝。
她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虧得他當初還在她和婉婉之間猶豫過,溫泠根本就不配。
顧南越眼中的厭惡猶如實質,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朝她提點道。
“溫泠,你以為謝祁宴真的喜歡你,謝家是什麼樣的地位,我們這樣地位的家庭都需要聯姻,更別說是謝家這樣的存在。你覺得你現在眼巴巴的舔著他,他以後就會娶你。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天真了?”
溫泠好整以暇聽他胡謅。
“謝祁宴私下玩的有多花你知道嗎?就上一任的謝家家主外面包養了多少女人,你以為他的兒子能有多幹淨?謝家的權勢你生活在這個圈子不會不知道,謝祁宴要是哪天膩了你,想要甩了你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小心最後被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隨著這些話,溫泠眼神一點一點的轉冷。那眼神帶著厭惡和攝人的冷看的顧南越愣在原地。
這還是第一次溫泠用這種眼神看他。
“骯髒。”
“什麼?”
“我說你真是思想骯髒到令人作嘔。”
溫泠目露不屑,耳機裡原本還在暴躁的謝太子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還傲嬌的哼笑一聲。
她家姑娘多聰明,就顧沒品那幾句話就想要挑撥離間,笑話。
這聲傲嬌的哼笑差點讓溫泠的嚴肅破功,是誰剛剛聽著顧南越一陣狂吠的時候一直叫囂著讓她聲音外放,要去撕了顧南越。
就這短短的一句話就被哄好了。
溫泠突然有種給獅子順毛的成就感。
“溫泠,我這是為你好。”
顧南越不明白溫泠如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好你媽!”
最後溫泠還是耐不住耳機裡面謝祁宴的緊箍咒給他聲音外放。
“我私下玩的花?我覺得要說玩的有多花,我可比不上顧大少爺。我可是潔身自好的很。”
手機裡傳來的男聲帶著點電音,語氣慵懶隨意,偏偏就是讓人不敢小覷。
溫泠揉了揉耳朵,他總覺得最後一句話謝祁宴是對她說的。
顧南越身子一僵,他沒想到溫泠竟然在和謝祁宴打電話,看著溫泠從耳朵上拿下來的藍芽耳機,他的表情染上憤怒。
“溫泠!”
咬牙切齒的一聲讓謝祁宴嗤笑。
“咋的,顧大少爺就這點教養,說不過我就知道為難女人。”
謝祁宴呵笑。
“叫你顧沒品還真沒叫錯。”
有本事到他面前正面剛啊,背後在他家姑娘面前說他的壞話算什麼本事,慫包,到他面前屁都不敢放,只會遷怒女人,真是給他們當男人的丟臉。
似譏似諷的一句讓顧南越漲紅了臉,他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尤其還是當著他喜歡的女人的面,謝祁宴若不是憑著他的家世憑什麼能把他的臉面踩在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