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天色已晚,溫泠這個時候光明正大的進宮去蕭知衍的玉簫宮極是不妥,還好原主武功不錯,翻進皇宮還算簡單,摸到玉簫宮的時候,本來還害怕蕭知衍的人手會散佈在暗處,不好接近。
結果好嘛,連個侍衛都很少見,生怕她今天晚上進不去這玉簫宮的殿門。
從窗子混進蕭知衍的寢殿,剛剛落地,身後就傳來蕭知衍的打趣的聲音。
“白日,阿泠還和我說男女授受不親,這晚上就偷偷溜進我的寢宮,看來阿泠也不像表面上那麼正經嘛。”
溫泠轉身就見蕭知衍披散著一頭黑髮,應是剛剛沐浴過還帶著些水汽,一身紅色裡衣,偏偏上身的衣服帶子沒有系,露出的腰腹,溫泠一眼就能看見。
如此大膽的穿著在這個男女顛倒的世界,就像是女孩子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站在你的面前。
蕭知衍,當真是百無禁忌,就沒有哪一條教條是能夠束縛著他。
對面這樣不按常理出牌,出手狠辣不計後果的任務物件,真的很難搞。
蕭知衍朝著她走近,拉過溫泠的手。
“阿泠,可還滿意自己看到的。”
溫泠沒有說話,撇開他的手,拉起他的上衣帶子就給他繫好,蕭知衍眸子染上些愉悅,放任溫泠給他整理著衣服。
畢竟這是隻有親密之人才能夠幫對方整理衣服。
繫好衣服,溫泠退後一步,朝著他伸手。
“解藥拿來。”
蕭知衍臉上的溫軟的表情頓時破碎。
垂眸看著遞在眼前的手,緊緊的握上去。
“什麼解藥,阿泠不是來找我的嗎?不應該陪我說說話嗎?”
說著拉著溫泠就要朝裡面走去,卻被溫泠一把甩開。
“蕭知衍,我現在沒興趣和你打太極,解藥給我。”
溫泠擰眉盯著他看,聽到溫泠話的蕭知衍卻是戾氣橫生,眸光陰冷的看向溫泠。
“打太極?所以我倆一起度過的一上午,在你眼中也是在應付我,和我打著太極。”
最後四個字,蕭知衍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切齒的從嘴巴中蹦出。
眸子染上猩紅,鬱郁沉沉,透著無形的壓迫感。
溫泠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不宜激化矛盾。
“你先將解藥給我,我陪你說話。”
蕭知衍神色森寒,“是嗎?阿泠不會拿到解藥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湊近再次握上溫泠的手。
“阿泠今日三番五次的要趕我離開,我好傷心啊,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
“所以,你也承認毒是你下的了,解藥給我。”
溫泠眸子也冷了下來,蕭知衍不滿她用這樣的眼神看看。
整個人撲到她的懷裡面,抱著她的腰。
“那阿泠就陪我,我開心瞭解藥自然就給你了,本來也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阿泠不用過於擔心。”
不過就是讓徐卓安吃吃苦頭罷了。
他不會要了他的命的,若不是他,今天晚上他也見不到溫泠。
溫泠握著他攬著她的手拉開,“徐卓安今天得罪你了?”
蕭知衍不滿她和他拉開距離,但聽到她的問話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只不過是藉著他幫我一個小忙。”
他再次湊近,狹長的眸子勾起,帶著陰暗的惑人感,聲音低啞開口。
“借他將阿泠喊過來陪我。”
溫泠擰眉,今天蕭知衍的所有行為雖然都很無厘頭,但是全部都繞不開她。
“為什麼想讓我陪你。”
一個心狠手辣,做事發瘋全憑心情的人,他到底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