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母親直說,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有把柄落在公主手裡面了?”
蘇柔一臉嚴肅的表情弄得沈景佑哭笑不得,說明了原因之後倒變成蘇柔哭笑不得了。
“那你可要加油了,就你這人憎狗厭的,人家公主怕是看不上。”
沈景佑癟嘴,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
這其二就是沈景佑對她身邊的人過於關心了。
不僅將她從宮裡面帶出來的侍從觀察了個遍,還旁敲側擊的問她怎麼沒有侍衛。
搞得溫泠莫名其妙。
“真的沒有?可是蘇清和和我說你去他家那天帶了名侍衛的。”
沈景佑攥了攥手,眼神慌亂。
“你別誤會啊,我就是,我就是好奇。”
這醉翁之意不在酒,沈景佑按捺著心裡那點暗戳戳的小心思還是有些心虛的。
溫泠摸了摸鼻子,她去找蘇書行那天倒是沒看見蘇清和。
“啊,嗨,你說他啊,是我的侍衛,不過我沒有將他安排在國公府,平常用到他的時候我才會喊他出來。”
溫泠呵呵笑兩聲,也開始心虛。
並非她不信任沈景佑,只是這也算是黨爭了,他不便摻和進來,還是不知道為好。
“可是你剛剛明明說你沒有侍衛。”
對著他犀利的眼神,溫泠笑了笑,“這不是不經常用到他,就忘記了嗎。”
他才不信,要是真的不經常用的話?他倆才成婚不久就能讓他碰見兩次?
明明就是在騙人,越想他心裡就越是委屈。
京城新開的百樂樓三樓閣間內,滿是紅油火鍋的香氣。崔翊安被辣的很是過癮。
“這家的鍋子當真不錯。”
崔翊安撈出一口牛肉沾了沾特調的麻醬蘸料,一口下去香啊。
剛剛外派回京的柳長策指了指自己的油碟,“沾這個,這個也好吃。”
崔翊安試了試,還是麻醬的好吃。
“也就是說你覺得是公主在騙你?”
沈景佑拿著筷子戳著碗,點了點頭。
柳長策擺了擺手,“說不定就是這麼巧呢,公主用到他兩次,你就碰到他兩次。”
崔翊安又夾了塊肉,“天地下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蘇清和合上扇子,“我回去盤問過老頭院子裡面當差的丫鬟,說是宣寧公主和我家老頭聊了很久,後來公主自己出來了,在門外等了一會兒那侍衛才出來。”
崔翊安被辣到吸鼻子,“那不是完蛋了嗎?一個侍衛有什麼話需要和朝裡面的大臣單獨聊的,還讓公主屈尊降貴的在外面等,這什麼身份?”
柳長策也跟著說,“那看來公主是真的說謊了,你們這麼一分析,我都對這個素未蒙面的侍衛好奇了。”
瞧著茶飲不思的沈景佑,“哎呦兄弟,怎麼說咱也是正房,只要你和公主不和離,爾等都是妾。”
崔翊安豪邁的揮了揮袖子,沈景佑卻沒有被安慰道。
他想到了新婚夜他讓溫泠簽訂的那份協議,其中一條就是隻要其中一方提出和離另一方不能拒絕。
越想心裡面越涼,他好像都看見溫泠拉著那個男人的手走到他面前和他說要和離的畫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