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是北昭皇帝的來信。
大致意思就是北昭只認溫泠這個南辰皇帝,若是榮登大寶之人不是溫泠那麼北昭就會向南辰宣戰了。
溫稚眯了眯眼睛,捏著信封的手指都開始泛白。
“你倒是能屈能伸,殺了你父親的敵人你都能談來合作,就是不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了。”
溫稚不知道控心蠱的事情,只能往合作的方向去想,只是溫泠處於弱勢,北昭那老匹夫又是個無利不起早的,溫泠怕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啊。
溫稚抬起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
“北昭大軍趕來也在兩國邊境,不就是開戰如今的南辰未必會輸,只是你如今在京城,北昭可救不了你的命。”
溫泠笑著看向了她手上的另一封信。
“不若再看看呢。”
溫稚狐疑開啟,臉色瞬間大變。
“你竟然將邊境十萬望城兵召了回來。”
溫泠衝她眨眨眼睛。
“如何,怕是你殺了我當了皇帝南辰也亡了。”
“你簡直瘋了。”
那十萬望城兵駐紮在北昭和南辰的邊境,如今沒了那十萬望城兵,北昭若是想要攻打南辰那簡直就像是過無人之境。
“殿下,望城兵已經到了京城門下。”
溫稚發狠的看著溫泠。
“你是如何說服周將軍撤軍的。”
周涵最是在意南辰的國土,怎麼可能會同意溫泠撤軍回京城,簡直是天方夜譚。
溫泠微笑,這就多虧了原主的老師了。
“老師有恩於周將軍。”
當然這點恩情也是不夠周涵拿整個南辰和她開玩笑的,就是現在她向她說明了情況一再保證北昭不會出兵,她都是半信半疑。
但是不重要,聽她的就好了。
溫稚咬緊了牙,氣的眼睛猩紅,她自然不相信憑著這一點能讓周涵撤軍,但是不重要了。
這一場是他輸了。
只是儘管她奈何不了溫泠,溫泠此時也奈何不了她,若是現在她死了,圍著皇宮的那些都就動了,今日誰都不用活著了。
溫稚帶著人離開,出宮門之際看到了披著斗篷的走過來的布里。
“看來殿下失敗了。”
披著斗篷看不見臉的男人輕嘆。
“都和殿下說了,成大事不要那麼注重細節。”
溫稚緊緊的握著手,眼睛紅了下來。
“是母皇太過偏心,我哪裡不如溫泠,憑什麼她一出生就是太女,我就只能屈居於她之下。”
男人的聲音慢而長。
“殿下還是心軟了。”
當初他讓溫稚給溫懷月下毒他就心軟了只是下了不至死的綿毒。
被遮擋著眉眼的男人眼中劃過詭異的興奮。
不過能夠這麼快解了綿毒讓溫懷月醒過來,看來他就要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了。
男人抬起頭,遮擋在斗篷之下的眸子顯露出來,陰氣沉沉瞳孔黑漆漆的有些滲人。
“殿下不若讓我試一試呢。”
溫稚眼睛一亮,將腰牌給了布里。
可惜被侍衛攔了下來,溫稚疑惑的看去,就見那侍衛義正言辭。
“陛下有令,大殿下身邊的人只能出不能進。”
溫泠!溫稚狠狠的咬著這兩個字,真想將其撕碎了。
布里面色平靜,將視線投擲到停在宮門前的馬車。
楚月萱帶著徐卓安從馬車上下來。
瞧見溫稚,楚月萱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呼。
“呦,這不是大殿下嗎?瞧著眼下烏漆嘛黑的,昨晚沒睡好吧。”
小柒已經告知了溫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