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泠沒想到林序年這樣孤高自持的人也會做出這樣有掉身價的事情來。
當夜溫泠洗漱完畢就要休息了,就意識到房間裡面多了個人。
腦海中小柒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
“這邊系統溫馨提示蕭知衍已在來這裡的路上,勸宿主儘早解決避免造成修羅場局面。”
溫泠還沒有理解小柒說的修羅場是指什麼的時候,就看到林序年穿著清涼,面色酡紅的朝著她撲了過來。
溫泠:!!!
一個側身,林序年摔倒在了椅子上。
“殿下,奴不好看嗎?”
林序年臉色難堪一瞬,隨即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僅僅是映著月光,溫泠也看清楚了他此時衣衫開敞著,溫泠別過視線。
“你現在離開,我就當今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林序年臉色發白,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很是不妥當,甚至說句難聽的話,那是行徑浪蕩不知羞恥。
但是讓他放下自尊的人是殿下啊。
和以後都見不到殿下相比,他願意放下自己僅存的一點傲骨,只要今天晚上成了,他就能永遠呆在殿下身邊了。
林序年在長宴樓這些年也不是白待的,出口的聲音帶著勾人的意味。
“殿下不覺得身子有什麼不對嗎?”
林序年眼中劃過焦急,是殿下太能忍了還是他當真在殿下眼中如此的不堪竟然不能提起殿下的半分興趣。
有小柒這個外掛在,這點迷情香算什麼。
溫泠從衣架上取下來一件披風,丟到他身上從頭兜到腳,一腳踹倒香爐,將窗子和門都開啟。
“聞舟,帶他去後院的河裡面清醒清醒。”
聞舟一身黑衣出現在屋內,溫泠眼神泛冷的看向林序年。
“沒有下一次,林序年自輕自賤,只會讓人看低,令人厭惡。”
最後兩個字重重的打在林序年的心中,厭惡?殿下如今厭惡了他。
聞舟動作迅速的拎著林序年就去了後院,將其丟在了淺水區。
看著他發白的臉色,聞舟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自輕自賤,讓人看了生厭。”
冰冷的河水冷的他直打哆嗦,林序年隔著夜色看向聞舟分辨他的表情。
聞舟唇抿的更緊了,過了會兒開口。
“我明白你所求,但是方式用錯了。”
聽他這麼說林序年卻是激動了起來。
“我只能這麼做,你天天陪在殿下身邊自然不懂每日都盼著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所以他破釜沉舟,賭上自己能賭的一切,結果還是失敗了。
聞舟沒有說話,他沒有那麼貪心,只要殿下好就可以了。
後院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前面本來溫泠是想要審問審問是誰放林序年進來的,畢竟林序年也不會武功,若是沒有人領著他來,他能進她房間。
但是蕭知衍來了,屋子裡面香爐即便是讓她給踢翻了,屋子裡面也一切恢復如常,但就憑著蕭知衍那狗鼻子一聞一個準。
沒辦法溫泠就坐在院子裡面等人。
蕭知衍翻了院牆進來就看到溫泠披著披風坐在院子裡面沏茶。
蕭知衍狐疑上前,“外面天不冷嗎?阿泠為何不進屋。”
溫泠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今日天氣好,天上的星星又多又亮就在外面觀賞一會兒。”
還好今天晚上的星星很給面子,蕭知衍望了望天,隨即挨著溫泠坐在一起。
“那我陪著阿泠一起看。”
甫一湊近,蕭知衍神色一變,眸子頓時晦澀不明的看向溫泠。
溫泠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