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黎也有些擔憂,雖然不知道範向雲和錢桑說些什麼,可這麼多年下來,警覺性還是有,看了眼身邊不吭聲的莫七,小聲說道,“小七,我怎麼覺得那苗曼和向雲不太對啊。”
莫七側頭看了眼何黎,暗自點了個頭,肯定不對勁,不過到底如何,待會就知道,莫七深以為,這次可不是喝一杯酒的問題,淡淡笑道,“沒事,大不了早點走,不過,這次倒是開了眼見了,聽說這頂樓可不是人人可以上來的。”
何黎一聽,眼色一暗,心中有些慌亂,不過,看到莫七平靜如常,倒安心不少。
莫七邊走,邊觀察四周,伸手蹭了蹭下巴,有一瞬間,有仇富心理,剛進門就是個環形大廳,然後經過畫廊般的通道,現在正進入暗色酒吧空間,走了半天,還不到頭,估摸著這個西廳是前所未見的包廂,現在多看一眼,以後也算是個經歷吧。
一路上,燈光曖昧,昏暗,苗曼抬頭優雅的走在最前,莫七四人跟在後面,靜謐而深沉。
等聽到舒緩的音樂和熱鬧的交談聲,莫七抬頭,楞在當場,不遠處沙發上隨意坐著的四男三女,男的俊秀,女的美貌,穿著時尚,酒杯交錯,場中若干少男少女服務生,殷切的服務著。
莫七有一瞬間迷失了,等看清那幾位男女的神色後,才回過神來,那幾位男女神色中帶著滿足,傲慢,享受,扭曲,這壓根不是和自己一個世界的人啊,莫七慢慢伸手壓了壓棒球帽,心中嘆息一聲。
苗曼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優雅的坐了下來,對著沙發上的幾位招呼一聲,然後用手指了指範向雲四人,笑著說道,“剛才表演的那幾位我可請來了啊,小何,你可是輸了。”
範向雲腳步停了下來,笑容僵在臉上,一瞬間手握緊,深深的看了眼笑顏中的苗曼。
那位叫小何的俊男和身邊的另外一位男人相視而笑,隨即聳了聳肩膀,點頭說道,“哎,我輸了,曼曼,你可是說到做到,我認罰。”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位立馬紛紛恭維起苗曼,輕視的眼神看向莫七這邊,而苗曼直接對服務員示意了一下,看著那位小何面前的酒杯滿上,笑著說道,“三杯啊,可別耍賴。”
那位小何的俊男連忙點頭,端起喝完,嘆了口氣,“曼曼,今兒就我喝的最多啊,不過,能來這會所的西廳,我喝再多也心甘情願。”
苗曼聽到這話後,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看了眼站立不動的範向雲,“其實說到底,是我佔便宜,這四位領舞的,有兩位還是我同學呢。”
那位小何反應過來,上下打量貨物般的打量著莫七四人,隨即調笑著說道,“曼曼,這就是你不對了,既然是同學,也不給我們介紹介紹,也該陪我們喝一杯酒吧。”
苗曼放下手中酒杯,抬頭間,就好像剛看見範向雲般,招了招手,“向雲,你們怎麼還站著,快坐吧,別客氣,我這些朋友性格就這樣,既然小何想和你認識認識,你就坐他那邊,你的幾個舞伴也隨便坐,大家喝一杯,這裡的紅酒,價格可是不一般吶。”
錢桑眼睛冒著火光,瞪了眼那位苗曼,握住範向雲的手,“向雲,這裡可真不是咱能來的地方,我們這樣的還是早點走。”
範向雲捏了捏錢桑的手,看了眼苗曼,委婉的說道,“酒就沒必要喝了,我們上來也是想感謝你的幫忙,現在時間也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你玩的開心點。”
錢桑看不過眼,還想說些什麼,就被範向雲瞪了一眼,只能對著苗曼哼了一聲。
而在座的人一見,倒是靜了下來,苗曼旁邊的一位美女嗤笑一聲,晃動著手中的酒杯,“要我說,曼曼,既然別人不領情,就讓她們走唄,本來就是你和小何打了個賭,聽說這裡的領舞不陪客的,不過,真沒想到你能請來,現在既然你贏了,這些人還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