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宴衡眼神溫柔的看著程鈺,說道:“早知道讓你生病,就不讓你折騰,看你難受,我可心疼了。”
說完,他用臉頰蹭了蹭程鈺的額頭。
很快到了醫院,邢宴衡讓程鈺在椅子上歇著,去給她掛了個急診。
隨即便帶她來醫生診室做檢查,得出結論是,程鈺路上奔波,加上吃得東西不太乾淨,有些水土不服,開了些藥給她帶回去,先吃著看。
但邢宴衡還是不放心,問醫生:“打針會不會好的快一點兒?看我媳婦兒都病蔫吧了。”
醫生點了點頭,他給開藥是想著給病人省些錢,既然他們主動提出打針,那便給他們開了藥劑。
邢宴衡帶著程鈺到輸液區,護士沒一會兒就拿來藥劑,給她紮在手背上。
邢宴衡在旁邊一直小心照顧著,時不時噓寒問暖,當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著。
一個小時後,程鈺的輸液掛完,明顯臉色好了很多。
小兩口回到招待所,都晚上十點了。
杜益陽這個時候還沒休息,等程鈺回來,問過情況,得知已經好了很多,才放心的回了房間。
程鈺進了被窩,邢宴衡摟著她睡了一覺。
次日一清早,程鈺起來就跑向廁所,拉了肚子後,立刻就像是活了,這場病來得快,去的也快。
不過邢宴衡還是怕她不適,早餐買了些粥給她吃,上午也沒帶她出去亂跑。
就這樣又休息了一天,第三日,程鈺的狀態徹底恢復,生龍活虎了起來。
杜益陽昨天看中了一個店鋪,今天要去帶邢宴衡去檢視,正好程鈺也跟著一起去了。
那家商鋪的位置在商業街的後面,正對著商場的後門,位置並不算偏僻。
邢宴衡跟房東談好了價格,一再確認不會變卦,就直接將鋪子定了下來。
看著四十多平米的大通間,邢宴衡開始做起了規劃。
“到時候牆壁還得粉刷一次,地板也得重鋪,然後裡面隔出來一個庫房,兩邊牆上全打衣架,上面在弄個漂亮的吊燈,還有收銀櫃,就照著南方城市那些店鋪弄就行。”
杜益陽贊同的點頭:“這一套下來,一千塊錢能包得住不?”
“肯定包得住。”邢宴衡這一批進貨,光是成本就搭進去八千。
這趟來省城弄店鋪,房租一年下來要一千四,再貼上裝修、辦營業執照,怎麼也得兩千多。
划算下來,這麼一折騰,就進去了一萬多塊錢。
而程鈺這趟過來,主要就是給他來送錢的,她帶了一個五千塊錢的摺子,交給邢宴衡,用錢的時候直接去郵政局取就可以。
邢宴衡接過摺子,直接就取了一千塊錢,轉交給杜益陽。
杜益陽跟他乾的時間不長,雖然也掙了些錢,但投入有限,分賬不如邢宴衡多。
二人一起開的這家店鋪,也是邢宴衡佔大頭,裝修等一系列的錢,自然也就由他來出。
杜益陽就負責多出些力氣,這段時間按照邢宴衡的要求,將店鋪裝修弄好,然後再僱兩個人,專門在店裡守著。
反正店裡的貨都是有數的,也都是定價銷售,錢方面只要不算差了,基本錯不了。
日後邢宴衡只用每個月查一次賬就行了。
弄完了店裡的事,邢宴衡帶著程鈺在省城玩了幾天。
雖然很多地方程鈺上輩子都去過,可是這一世,身邊換了人,心境卻是不同的。
她和邢宴衡在一起,才真正的感受到被愛、被珍惜。
哪怕逛了一天街,程鈺的手卻從來不用拎東西,且有一隻手,時刻拉著她,帶她穿過擁擠的人群。
只要跟他在一起,程鈺是不會捱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