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判刑是必不可少的。
李春芬被判處了兩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另外兩名從犯則是一個被判處了一年有期徒刑。
塵埃落定,程鈺的人身安全得到了保證。
這天,程鈺來到店裡,就聽鄭豔華說了個八卦。
那便是李春芬的母親,為了李春芬跑了很多關係,花了很多錢,最後也沒能把她救出來。
最後反而因為大鬧法院,被刑事拘留。
鄭豔華這個訊息也是聽過去的同事說的,對方過來買東西,順便跟她提了一句。
程鈺頓時心裡順暢了。
人在做,天在看,該遭報應的人,最後一個都沒跑得了。
邢宴衡這幾天都在外頭跑市場,地方不固定,有的時候是在其他縣城,有時候還要去省會,總之每天都在路上,偶爾才能回來待個一兩天。
程鈺經營的食雜店,貨物每天都在增加,現在已經形成一定的規模,每日客流量幾乎不輸給供銷社。
甚至有的時候生意好的,營業額遠遠把供銷社都給蓋了過去。
眨眼,又是半個月過去。
邢宴衡高高興興的從外面回來,給程鈺分享了一個好訊息。
他從南方進購來的貨物,已經全都找到了銷售商,以後他只用負責給那些供應商們送貨、配貨就行了,不用到處亂跑。
而他這樣的運營模式,就相當於後現代的代理商。
他將這幾天收來的錢,都交給程鈺,一共是四千,讓她存到銀行裡。
他還說:“等到手裡的存貨都供應完,大概還能賺個五千多。”
由港風帶動的潮流,改變了審美的風向,當前皮具行業目前就是這麼暴利,邢宴衡選擇做這個儼然是選對了。
程鈺下午就去將那些錢都存上了,當她拿著存著回到食雜店,本來是高高興興的,卻被突然到訪的程豔給打破。
“你咋來了?”程鈺看著程豔的表情,就知道又是來找茬的。
程豔那張臉拉得老長,她向前一步,死死的盯著程鈺。
“我就說你一天到晚不憋好屁?咋地,把我從家弄出去,你心裡可舒坦了是吧?合著我在家裡住,讓你吃了大虧?我上輩子造了哪門子孽,讓你這麼見不得我好?”
程鈺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她是被程大山給攆出來了。
這是肚子裡有火氣沒處使,向自己撒來了?
程鈺眸子微冷,唇邊噙著一抹淡淡的弧兒。
一句話,差點讓程豔吐血。
“我哪知道你上輩子造了啥孽?保不齊是你欠了我一條命,這輩子得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