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劃在蟒蛇身上帶起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那傷口滋滋的冒著一股焦臭味的黑煙,那蟒蛇似想用舌舔傷口,可蛇信一碰到傷口就被劍氣灼傷了,疼的它從石柱爬下來,在地上直打滾,不斷的用尾巴掃打石柱。
那石柱被它打的只顫。
其他蟒蛇見此一起發起攻擊,用力的砸向千木,那蛇身有一米多粗,若是砸在身上,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千木靠著符咒敏捷的躲過蛇身,半浮在空中。
詩月見蟒蛇趴下石柱,突然甩尾襲擊千木,急的大喊:“彎腰!”
千木身後傳來凌厲的風聲,來不及思考,聽從詩月的指揮彎下腰。
與此同時兩條蛇尾直直的從後插到前方,強大的慣性把前方的牆壁瞬間摧毀。
千木借力用腳一蹬蛇尾,閃出數米遠。
其中一蟒見偷襲沒成功,朝著聲音的來源探去。
詩月站在原處,手裡緊緊握著符咒,那蛇在她半米處停下,張著蛇信來回晃動。
那蛇信距離詩月的臉不過十來公分,嘴裡哈出的氣體直噴到詩月的臉上,滂臭,詩月慢慢抬手捂住鼻子,憋氣。
千木上下翻飛,躲過不斷砸過來的蛇身,還要注意不知何時突然出現的蛇尾。
這蛇幸好沒開靈智。
眼光瞥到詩月那邊,一蟒蛇正在用蛇信試探,詩月的臉憋的通紅。千木左手畫了一個符咒扔過去,符咒在蛇身上炸了個大洞,那蛇感受到疼痛開始在地上亂滾。
詩月連忙往後跳開,一腳蹬地,借力飛到了一盞燈上。
只是這燈的位置只有半個腳掌大小,詩月努力維持著平衡才不會掉下去。
千木這邊畫符咒幾乎用了一半的法力,可也只是在蛇身炸了一個洞,這蛇皮太厚了。
五條蛇和他進行車輪戰,早晚會被它們耗到力竭而亡。
純物理防禦太慢了,可這地方太小,五條巨蟒如果全都殺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如果炸了這裡的話,殿內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而且還不知道外面什麼危險在等著他們。
毒?
千木朝著詩月方向大喊:“詩月,捂住口鼻。”
一把黑色拳頭大小打彈丸丟擲,千木迅速幾個跳躍,飛身到詩月身邊。
只見那黑色的彈丸掉到地上,不斷的冒白煙,幾個呼吸間就把大殿填滿了。
幾條巨蟒找不到方向,不肖一會便齊齊墜地。
“吃了。”千木把一紅色的藥丸塞到詩月嘴裡,那煞白的小臉才慢慢恢復血色。
“有毒幹嘛不早拿出來?”詩月待腳下落穩,往前看去,那蟒蛇們躺地上一動不動了。
“這毒的解藥只有一顆。”千木感覺體內氣血翻騰,口中似有腥甜湧出。
“噗!”一口鮮血噴出,舒服了不少。
“這毒真他孃的疼。”千木撩開袖子,那胳膊上出現了一根紅色的血線,正迅速的往上蔓延。
“千木你?”詩月不過轉頭的功夫,千木臉上就已佈滿血線。
看到詩月眼裡滿是慌亂,千木擠出一個微笑,“沒事,先把它們收了,一會給我解毒。”
“怎麼解?你不是說只有一顆解藥嗎,那你幹嘛都給我吃了,我們一人一半不是撐的時候更久一點?”詩月哪還有心思管蛇,人都要死了。
“乖!先把它們收了。”千木忍住痛意,耐心勸道,這些蛇雖沒開靈智,但也已有數百年壽命,皮和筋都是上好的煉器材料。只是可惜了,若是沒用毒,那血肉和蛇膽更是上好的藥材。
詩月不耐煩的踢了蟒蛇兩腳,氣鼓鼓的把它們都扔進了千木的納袋裡。
“還有中間石柱上的那個。”千木強忍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