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你看!”詩月搖晃著手上的魄玉手鐲,一臉自信“別人的!”
“這不是你買的?”千木第一次看到這手鐲的時候,以為是詩月那天心情不好在街上買的。
“當然不是,這麼漂亮的東西街上怎麼可能有?”
“誰給你的?”千木當時並未注意這魄玉的成色,詩月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又喜歡買花裡胡哨的東西,這東西在那堆裡確實不顯眼。要是知道這是別的男人送的,千木是絕對不會讓它出現在詩月的手腕上的,而且還在他眼皮底下帶了這麼久。
其實詩月就是想逗逗他,那手鐲是越麟送她的,那不就哥哥送妹妹的一件很普通的禮物,以前越麟也經常送,只不過不如這個漂亮,而且帶起來也好搭配衣服。
“摘下來!”千木眼裡怎麼可能能容下別人送詩月禮物,只是那手鐲怎麼也摘不下來,弄得詩月手都紅了。
詩月任他在那捯飭,就不告訴他除非她自願,別人是摘不下來的。
千木怕傷到詩月,也沒真用力,但現在看來,用蠻力是摘不下來的,只好再想別的辦法。
看著吃癟的千木,詩月暗暗發笑,讓你嘚瑟,挖坑自己跳自己埋。
不過再過差不多半個月就是和越麟相約的日子了,到時去龍城再說也不遲。
一路上千木的好心情被自己搞糟了,看著詩月手上的手鐲礙眼的很,想起來她說不是和他生孩子心裡就冒酸水,明目張膽的帶著別的男人送的手鐲,詩月,你好樣的。
詩月和千靠近樹林的時候就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兩人對視一眼,覺察已經出事,閃身到了小桔和江正庭身邊。
小桔一身血,江正庭抱著她喃喃自語,精神渙散。
詩月看到那個場景全身如冷水潑一般,昨晚還和他們有說有笑,她今天還去給那個沒出世小寶寶買了好多東西,怕再也見不到了,可是她說的見不到不是這種見不到。
“千木!”詩月的聲音帶著顫抖,兩眼婆娑。
千木把她擁入懷中,那詩月忍不住哭了起來。有太多的事情無能為力,有些局別人破不了,也解不開,只能靠自己。
千木安撫著詩月,一下一下。人都說妖冷漠無情,為何詩月如此多愁善感。像個愛哭包。
詩月哭的腦袋有點發懵,想起小桔被同類追殺,躲躲藏藏的日子過的多苦,好不容易遇到了對她好的江正庭,還沒過幾天好日子呢,可惜的是她寶寶也沒了,太可憐了,身為妖也是這麼無可奈何,妖?遇到想起靈兒說過妖丹可以救人,她就是妖。
她可以救她。詩月抬頭看著千木,那千木察覺懷中的人動了,“怎麼了?”
“我可以救她!”詩月踮起腳尖,在千木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是妖,靈兒說妖丹可以救人。”
“你幹嘛打我!”詩月好不容易才想了這麼一個招,卻被千木直接賞了一個暴慄。
“就你那點微薄的妖力能幹嘛,還妖丹!”千木看詩月的小臉瞬間就垮了,那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跟斷了線似的。
千木在想下手是不是有點太重了,他沒有用力啊,眼睛瞥到詩月手腕上的玉鐲,眼中閃過精光,“你要是真想救她也不是不可以,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告訴我這是誰送的。”
“越麟!”詩月還未等他問完,就急切的回答他,千木可是除妖師,一定對妖很瞭解,那麼他說不定真的有辦法可以救小桔。
“額!”得到答案的千木有嗲哭笑不得,白白浪費了一個好機會。
詩月平日除了他一起,哪有什麼機會認識別的男人,越麟,應該不足為重。
那不如一起試探一下,這個手鐲到底有多重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