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的跑,這會心臟還突突的呢,但也不敢耽擱,放下藥箱,看起病來。
“徐老先生,這芸娘怎麼了這事?”
江正庭握著芸娘另一隻手,那手都快被攥青了,芸娘臉上的汗珠淋淋,不斷哀嚎。
“這,脈搏並無異常。”徐老先生察覺脈象並無異常,“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腸胃不適?”
看了看芸孃的眼睛和舌頭也並無異常。
“這,怪哉,都沒問題。”望聞問切後,徐老先生的得出這結論。
江正庭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他這娘子還疼著呢。
徐老先生沒有查出問題,也沒好意思要錢,最後在走得時候,說了一句,要是實在找不到原因,不如去張府試試,現在他家有幾個捉妖師和修道之人,讓他們看看是否衝撞了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
那言外之意就是:有可能是邪祟在作怪。
其實也不怪這徐老先生信這些,因為活了這麼多年,太多的事情都看明白了,也見過,遇到過,自然也是信的。
就比如前段時間的韓家小姐,不知怎麼生了病,天天噩夢纏身,後來乾脆不睡了,瘦的皮包骨頭,找了多少大夫都沒用,直到來了一個和尚,唸了經,燒了個符喝了,從那以後也不鬧了,睡覺夜夜安穩到天亮,現在面頰紅潤,神采奕奕。
聽到徐老先生的話,江正庭一刻也不敢耽誤,顧不得芸孃的阻攔,往張府趕去。
張家池塘這邊查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什麼線索,除了知道這山貓出現在院子裡,其他一概不知,如何進的池塘、怎麼死的、為什麼沒腐爛?這些需要帶回去細細研究。
詩月、千木和宋玉香沒有跟著張老爺回府,而是和柳青青、柳文生去了另一個地方,也就是張家池塘活水源頭,鎮子外的一條河,那河水清澈見底,水中也無魚,他們沿著河岸走,走了大約四五公里的樣子,河裡開始出現活物,魚、蝦之類。
這時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太陽已落下,遠處的樹影已經開始入色。
“詩月,你看這邊的水和這邊的水有什麼區別?”千木指了指著有魚的水又指了指沒有活物的水。
“什麼區別?”詩月看著那水,並沒有什麼區別呀,伸手抓起一條魚,放入了那沒有活物的水裡面,那魚遊的很是歡快,“你看,它也很正常。”
“不正常!”千木用法術撈起那魚,只見那魚離開水以後,立馬變得和張府池塘看到的一樣,成乾癟狀態,毫無生機。
“這?”詩月看到這魚和變戲法一樣,在水裡好好的,怎麼一出水面就死了。
“我再試一條!”說話間,又抓起一條,放入那水中,再拿起來時,瞬間又變乾癟。
“再試一條!”詩月這次施法護住那魚,放入那沒有活物的水中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把吸取她的靈力,詩月想撤回已是來不及。
‘噗通’一聲,詩月連同那魚一起沉入了河內,那股吸力巨大,詩月掙脫不開,只能跟著吸力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