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麼傷人。
“既然知道她不好,不同她一起玩就是,何必那麼在意。”詩月看著哭成淚人的宋玉香,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惹人疼,連她都不捨得說重話,怪不得千木會喜歡。
“不是,我不是在意鄔翠雲,我是在意...”宋玉香一姑娘家,自小受的是大家教育,這種心直口快的事她說不出來急的眼眶裡的眼淚直打轉。
“在意千木?怕他生氣再也不理你?”詩月把她接下來不好意思到話的話全說出來。
宋玉香:“嗯.”
“千木那個笨蛋才不會這麼想呢,說不定還會以為你單純呢,沒事,他不會放心上的,你放心好了,我要下樓吃東西了,你要嗎?”詩月不想再理會宋玉香,看著她身上的那股彆扭勁她一點都不喜歡,但她是千木的朋友,她又不能不理。
“可是千木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了。”宋玉香在怡春院勸了鄔翠雲幾句,再出來時早就沒了千木的影子,她以為他回客棧了,可是並沒有,而且一夜都沒有回來了。
“他,好像去臨安鎮了。”詩月歪著頭想了半天,昨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得也不是很真切。
“應該這幾天回來,你看他的納袋都在我這呢,要是有什麼想吃的可以直接在裡拿錢,若是他生氣了,怎麼會留下納袋給我們。”
宋玉香看著詩月手裡的納袋,那納袋確實昨夜在怡春院時還在他手裡呢,或許是到了客棧發現有緊急的事情,所以才沒有和她說吧。
想通了的宋玉香心情沒那麼難受了,肚子也餓了。“詩月,我也餓了,我們一起吧”。
詩月走到門口,看著外面的街道,對著宋玉香喊道:“你去洗把臉,我們去酒樓吃。我等你。”
詩月這一天時間和宋玉香沒有了千木的搗亂,快把整個鎮上的東西都吃了個遍,逛了個遍。
突然聽到有人大喊“山匪來了!”
一時間街上大亂,不到半盞茶,街上所有的的小攤一瞬間全沒了,只剩空蕩蕩的大街,還有逃跑時落下的幾枚果子。
街上只剩詩月和宋玉香特別的顯眼,一人手裡舉著一串糖葫蘆和烤肉。
“是你!”詩月看著那群山匪,老相識了,看他們頭上身上的傷,應該傷的不輕。
“這不是弟妹和我的壓寨夫人嗎,真是淘氣,怎跑著街上吃這不乾淨的東西,昨日那個臭小子呢?”刀疤想起來就氣,這小子竟然趁著給他們烤雞時在裡面下了不知什麼藥,讓山寨裡的兄弟反目成仇.
要不是他機警,估計整個山寨的基業就完了。
“你是說千木?他去臨安鎮了!”詩月嚼著烤肉,覺得這味道甚是好吃,回頭問問老闆,要讓千木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