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卻不依不饒,她蹲下身,一把揪住司馬心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嗎?你不過是個妾室,也敢和我爭寵!”她的語氣充滿了嫉妒和恨意,彷彿要將司馬心吞噬。
“我沒有……我沒有……”
太子妃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你不過是宸王殿下玩膩了的破鞋,真以為殿下會真心待你!”
司馬心聞言,臉色蒼白如紙,感覺心中一陣刺痛。
太子妃見司馬心狼狽不堪的模樣,嗤笑一聲:“喜兒,走!”
等太子妃走後,桂兒急忙將司馬心扶起,小心翼翼地為她上藥。
司馬心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恨恨地說道:“桂兒,你說,我為何會落到這般田地?”
桂兒低頭,輕聲安慰道:“娘娘,您別難過,只要您懷上太子殿下的孩子就好了。”
孩子?爭寵?妾室?……
司馬心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酸楚,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她的心。
她想起那日離開平安縣時,宸哥哥眼中對方初一的不捨和深情;想起在醉仙樓門口,方初一那燦爛的笑容……
那些畫面在她的腦海中反覆播放,像是鋒利的刀刃,割裂著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心。
她緊握雙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她恨方初一,恨她的出現打破了自己和宸哥哥之間的平靜。
“桂兒,暗夜門可有傳來訊息?”司馬心恨恨地問。
“娘娘,還沒有……”桂兒看著司馬心扭曲的表情,有些膽戰心驚。
“嗖——”的一聲,箭矢如同閃電般劃破夜空,精準地釘在了門板上。
桂兒心驚膽戰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取下箭矢,只見上面綁著兩張銀票和一張字條。
“娘娘,這怎麼還有銀票?”
司馬心疑惑地展開字條,上面的字跡清晰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任務取消,銀子雙倍奉還!
司馬心臉色鐵青,手中的紙條几乎被捏碎。
方初一竟然沒死!
而且暗夜門,這個在江湖上聲名赫赫的殺手組織,從未有過取消任務的先例。
這次究竟是為何,竟然破了他們的規矩?
原來,昨夜方初一將蝶影帶進急救樓檢查,卻發現她除了輕微的內傷,並無大礙。
然而,蝶影卻始終無法起身,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
急救室的燈光下,蝶影面色蒼白,雙眼緊閉,彷彿一朵凋零的花朵。
方初一心中焦急,連忙將蝶影安置到床上,派人請華太醫。
過幾日,華太醫就要隨軍前往邊關,皇上體恤,這幾日華太醫都不必當值!
不過片刻,華太醫便匆匆趕來。他輕輕捏起蝶影纖細的手腕,閉目診脈,面色越來越凝重。
方初一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突然,華太醫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不定的光芒。他輕聲說道:“此毒怪異,老夫生平未見。它似乎並不急於致命,卻在慢慢侵蝕著蝶影姑娘的生機……”
他的話音未落,方初一的心已經如墜冰窟,緊握住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她知道,無論這毒有多麼怪異難解,她都必須找到解毒之法,救回蝶影。
燭光搖曳,照在蝶影蒼白的臉上,更添了幾分柔弱。奇幻焦急地守在床邊,眼神中滿是擔憂。
“厲玖,小四可回來了?”方初一輕聲問向一旁的厲玖,問道。
厲玖搖了搖頭,低聲回答:“姑娘,主子還未傳來訊息。”
“奇幻,你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