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精鐵交鳴之聲傳來。
蘇逸眸光一定,斷劍竟然未斬下,而是斬在了一層無形的護罩之上。
嗯?
白少司同樣發出一聲驚疑,什麼龜殼子這般硬,竟然擋下了蘇逸的一劍。
黑色身影驚魂未定,但依舊容不得他多想,急忙掏出一張符籙,催動起來。
“蘇兄,攔下他!”
白少司見狀,忙叫一聲,同時亂瞳術催動,封鎖一方天地。
事實上,蘇逸已經出手了,在黑色人影掏出符咒的那一刻,他便已經在佈置大陣,封鎖空間。
可那道符咒實在太強,不僅衝破了亂瞳術的封鎖,就連蘇逸的陣法都未將其封住。
“高階破空符。”
蘇逸看著你上符咒的殘存,皺了皺眉。
白少司走來,瞥了一眼地上的殘留,看向蘇逸,道:“高階破空符,能用得起的,非富即貴,蘇兄,你招惹了個什麼存在啊。”
“不知,我記得,我並未招惹過任何一人。”
白少司滿腦子黑線,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
事實上,蘇逸他真的不知曉自己招惹了誰,怎麼招惹的。
嘆了一聲,二人朝著天峰城方向趕去。
與此同時,天峰城門外,一個負劍少年立在城門口,望著巨大的牌匾,不由冷笑一聲。
此人正是消失多日的邵恆,雖然皮肉上的傷勢皆以恢復,可他的面色卻依舊蒼白如血。
“此城中,並不會有太強的天驕,即便是如今的我,想要奪下那件法寶,也該是沒有太難。”
邵恆自言一語,緩步邁入城中。
也就在這時,一處神秘之所中,一雙滄桑的眸子緩緩睜開。
與此同時,衡陽宗上。
數十道強大氣息聚集在衡陽宗大殿之中,各個氣勢洶洶,將自身修為展露無遺,面對高座上的雪尊,絲毫不給好臉色。
“雪尊,今日,你必須給我們眾人一個交代!”
一名家族長老憤怒地開口,一指指向地上一截古木,開口道:“你的好弟子,將我唯一的兒子斬殺,還留下如此狂妄的一句話,如何交代!”
“雪尊,我敬你是至尊強者,可就算你是至尊,也不可讓門下弟子肆意殺害其他天驕,我宗聖子死於你弟子之手,今日,我要一個說法。”
此刻的黎聽雪,一個頭兩個大,一雙豔眸冷冷盯著下方眾人。
宗門氣運,天地道韻,兩件事情都未解決,卻在今日,迎來了第三件頭疼事。
這麼多家族,宗門的天驕集體死亡,現場的證據又直指殺人者是邵恆。
接二連三的問題都找上了門,即便她是至尊,依舊覺得,頭顱要疼的炸開了!
“各位道友莫急,你們也都是成了道百年,甚至數百年的強者,莫非就不覺得,此事太過蹊蹺嗎?難道不覺得此事更像是栽贓嗎?”
黎聽雪開口說道。
下方眾人都不是傻子,在他們看到現場的第一眼,便覺得此事蹊蹺,處處透露著栽贓的氣息。
可眾人還是選擇了一同踏上衡陽宗,質問黎聽雪。
心中憤怒,總要找個地方發洩出來吧。
“雪尊,你也說,此事覺得是在誣陷,可若不是誣陷呢。”
又有一人開口,語氣之中,仍舊是憤怒之意。
“若不是誣陷,本尊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黎聽雪一陣頭疼,下方這些人中,沒有一人的實力是強過他的,甚至於,這些人加起來,都未必能與自己戰個平手。
可她依舊是要好言對待。
這些人都是宗門亦或是家族中重要的人物,不好將其斬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