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管是黎聽雪,還是溫行青,眼中都是不敢置信的眸光。
“怎麼會是這個廢物,徒兒‘師妹’你是不是算錯了”
兩女同時開口道。
聽到二人稱蘇逸為廢物,蕭芳兒眼中閃過明顯不悅,皺了皺眉,開口道:“師尊,師姐,你們既然知曉弟子衍天術之上的造詣,就不該有此等疑慮。”
“可,他一個廢物,如何會與宗門氣運消散扯上干係。”
溫行青依舊難以置信地出言。
“現在說這些都無用。”
蕭芳兒再次開口:“先將小師弟請來此處,我們問問便知。”
“這……”
溫行青語塞,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
高坐之上的黎聽雪,也選擇沉默。
蕭芳兒發現異樣,不解問道:“師尊,師姐,怎麼了?莫非有什麼難事嗎?”
“那個廢物……已經背棄宗門,被宗門除名了。”
溫行青低頭,出言道。
“什麼?”
蕭芳兒大驚,一雙美目看過去:“你說小師弟?小師弟叛離宗門?”
“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蕭芳兒眼中閃爍怒光:“小師弟為了宗門安危,在禁地之中苦熬五百年,一身根骨盡廢,為宗門如此鞠躬盡瘁之人,拼上一切的人,我衡陽宗,最不會叛離宗門的,你竟然說他叛離宗門?”
“可事實就是如此,那個廢物,就是叛離了宗門!”
溫行青寸步不讓,一語頂上:“說他最不可能叛宗,你是太高看他了,最不可能叛離宗門之人,應當是邵恆小師弟!”
“不可理喻!枉你滿腹經綸,竟會說出如此晦言之語,你是忘了,你這一身通天的陣法,是何人傳授的了。”
蕭芳兒面色冷冽,同樣寸步不讓。
“你,說誰不可理喻?”
溫行青瞬間大怒,她平生最恨有人說她不可理喻,為此,她還讀了不少聖賢書。
此刻,竟然還有人說她不可理喻,她焉能不怒?
“夠了!”
高坐之上,黎聽雪冷哼一聲,至尊的氣息瞬間籠罩而下。
二女也是在瞬間冷靜了下來。
“蘇逸確是叛離宗門,當日,就在此處,本座親自將其在宗門內除名。”
黎聽雪淡聲說道,似乎他蘇逸,在她眼中,是一個無關到再無關之人。
“師尊你……”
蕭芳兒不敢想象,師尊這是怎麼了,曾經的師尊,不是最疼愛小師弟了嗎?
莫非是自己數年閉關之中,發生了什麼嗎?
“除了尋他過來,可還有別的辦法?”
黎聽雪再次問道。
此刻,她誰也不關心,唯一關心的,便是如何能夠恢復宗門氣運。
“再無他法。”
深吸一口氣,蕭芳兒突出四字。
“師尊,你說,會不會是蘇逸那個廢物記恨我們,用了什麼特殊手段,才使得宗門氣運消散。”
突然,溫行青一語打破大殿之中氣氛:“不如弟子派人將其殺了看,若將其殺了,宗門氣運恢復,當大喜一件,若是無用,也算是為宗門除一大害。”
“溫行青!”
蕭芳兒勃然大怒,一雙美眸之中更是燃起怒火:“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那可是你的小師弟啊,你怎可說出如此惡毒之語,不是曾經小師弟與你關係最好嗎?”
“曾經的我年少無知,被他矇蔽雙眼,自從有了小師弟,我才知曉,他是何等敗類,根本不配為我們的師弟!”
“那等渣子,殺了又何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