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麼一位強大的前輩成為摯友,這小子踩了多少狗屎啊。”
一位年輕的修士忍不住感慨道。
別人看得出,黎聽雪自然也看得出,眉心皺得更深,她不知蘇逸何時竟然認識了這等強大的存在。
聽二人的對話,那位強者是要幫蘇逸出頭。
不過黎聽雪並未先一步發難,而是立在原地靜靜看著。
“哈哈哈哈!”
白髮少年朗笑道:“不與你鬧笑了,不叫師尊也行,下次請老夫喝酒就好。”
說罷,白髮少年抬眸,看向黎聽雪,指著蘇逸,開口道:“小姑娘,你說,這是你衡陽宗之事?”
城中的強者聽到白髮少年言語,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位老前輩,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稱雪尊為小姑娘。
黎聽雪美目皺得更深,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施展神通,想要將那白髮少年看穿。
卻不料,她竟然看不到白髮少年的絲毫痕跡,心頭微微一驚,忍下心中怒火,開口道:“不……不錯。”
她看不穿的存在,要麼與自己一樣強大,要麼,就是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存在。
她,不敢妄動。
“意思,他是你衡陽宗的人?”白髮少年再度問道。
黎聽雪回道:“東洲皆知。”
“好一個東洲皆知。”
白髮少年笑了幾聲,開口道:“老夫身在東洲,為何老夫卻是不知。”
“道友你這是何意?”黎聽雪冷下眸子道。
白髮少年晃了晃不知何時出現在手的酒葫蘆,散漫地開口道:“小姑娘,你,還不配叫我道友。”
“哪裡來的狂妄之徒,敢如此與我師尊說話。”
苓赤月當即怒道,提上手中殺劍,口中暴喝:“匹夫吃我一劍!”
“胡鬧!”
黎聽雪怒喝一聲,想要將苓赤月喝住,卻不料,苓赤月已經衝出,手中長劍散發騰騰殺機,斬向白髮少年。
白髮少年見狀,忍不住發笑,在苓赤月接近自身百丈的範圍,臉色驟變。
從先前的憤怒,變成驚恐,不等她又下一步動作,自身已經被鎮壓,自虛空之中墜落,在地面砸出一個深坑。
衡陽宗,至尊之下攻伐最強之人,苓赤月,此刻正在深坑之中,蜷縮成一團,止不住的渾身顫抖,雙眼之中投射出無盡恐懼。
“這個廢物!”
黎聽雪怒罵一聲:“如此冒失,讓你多吃些苦頭,磨磨你那性子。”
“這位前輩。”
邵恆看了一眼地下深坑中的苓赤月,站出身來,想刷一波存在感,在黎聽雪面前提升一波好感,裝出一副楚楚模樣開口說道:“蘇師兄……”
“讓你開口了?”
白髮少年一個眼神投射過去,頓時恐怖的威壓席捲,向邵恆壓去。
邵恆見狀,頓時嚇得亡魂皆冒,想要躲閃,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禁錮在原地。
“這位道友,你過了,一言不合就對我弟子出手,是否太不將本尊放在眼裡了。”
黎聽雪一步上前,仙袖揮動,一掌將那恐怖的威壓拍散,怒聲說道。
“出手瞭如何,不將你放在眼裡,又如何。”白髮少年似笑非笑地開口道。
黎聽雪的眸光變得更加冷冽,身上的殺機也在緩緩展開。
“想動手?”
白髮少年見狀,挑了挑眉,道。
黎聽雪不想與之多費口舌,冷聲道:“道友,我衡陽宗的事,你未必能夠插手得了,你且將蘇逸交出來,此事就此作罷,否則……定叫你有來無回……”
黎聽雪之所以這般硬氣,自是因為,五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