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倭人賣命。後來倭人戰敗，我也就隨著倭人逃到了東瀛。後來死在了東瀛，就被倭賊我孫子來史控制了。”
“哼，繼續。”陳皮冷哼一聲。
“是，松田株式會社看上了這家醫院，想要收購，但他卻不願意出售。”範建指了指王貴仁，“於是松田株式會社社長松田一夫就派人找到了我孫子來史。讓他出手，嚇唬醫院的工作人員，逼迫他們離職，最後醫院只能出售。”
“那為什麼只嚇唬不殺人呢？”陳皮問道，“如果要是死了人，那這家醫院不是關門的更快？而且這家醫院是精神病院，精神病人死亡也是正常的。”陳皮皺起了眉頭。
“回大人話，我孫子來史給我的命令就是隻嚇唬人，不能殺人，尤其是這裡的病人更不能殺。”範建躬身回答。
“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這些病人對他們有用？”陳皮看向王貴仁，“王叔，你這裡的病人有什麼特殊的嗎？或者有沒有身份比較重要的病人？”
“沒有，我這裡的病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人。”王貴仁想了想，搖了搖頭，“而且窮人居多，哪裡有什麼特殊身份的人。沒有。”
“大人，我有次偶爾聽到了我孫子來史和他副手的對話。”範建突然開口。
“什麼話？”
“我孫子來史的副手好像也衝過他這個問題，說多殺幾個人，大家一害怕自然就走了，醫院不賣也得賣了，何必這麼麻煩。”
“然後我孫子來史罵他蠢貨，說松田株式會社其實是倭人政府出資的一個公司，松田一夫只是白手套而已。”範建停了一下，“他還說青山醫院這個位置非常重要，必須要拿下。而那些病人更重要，絕對不能殺害。如果出了問題，耽誤了倭人政府的大計，誰都要切腹。”
“你的意思是，倭人政府看中了青山醫院這塊地以及這裡面所有的病人，為此不惜手段也要拿下？”陳皮問道。
“是的，大人，我聽到的就是這些。”範建趕緊點頭。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回大人，沒了。”
“那這個我孫子來史現在在哪裡？”陳皮問道。
“他現在就住在太平路125號‘雲錦觀瀾’22號別墅裡。需要我帶您去嗎？”範建還想著趁二人魚死網破之際逃得一線生機。
“不用了。我看了你殺害了五個人，告訴我你殺的都是什麼人？是倭人還是華夏人？”陳皮突然問道。
“這……”範建臉色一變，不敢回答。
“你想痛快地死，還是想永遠承受痛苦？”
“叮，恭喜宿主獲得負面情緒值500點。”
“回大人，這五個人都是華夏人。”範建臉色大變，趕緊回答。
“畜牲，”陳皮臉色一凜，厲聲喝斥道，“這五個華夏人是什麼人？”
“回，回大人，這五個華夏人都是剛滿十六歲的女子。”範建也知道躲不過去了，趕緊說了出來。伸頭是一刀，縮頭可能幾百刀，痛快地死總比悽慘地求死不能更容易接受。
“這些女子和你有何怨仇？你為何要害了她們？”陳皮恨得牙齒緊咬。
“回大人，不是我，是我孫子來史命令我這麼幹的。”範建說道，“我孫子來史來到華夏後，特別喜歡鮮美的處子的鮮血和內臟。於是他讓我在晚上專門等候那些女子，一旦發現便把她們嚇暈，然後帶回去給他享用。”
“在東瀛他也這樣做嗎？”陳皮聽得目眥欲裂，林曼和王貴仁聽到後，都不停乾嘔，同時痛罵不已。
“不，在東瀛他從沒有讓我去擄掠處女。”範建搖了搖頭，“有一次他吃得高興時，我曾經問過他，他說支那人都是低等人，就跟豬羊一般，是最好的食物。而東瀛的都是天照大神的子民，是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