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這才止了笑容,疑惑的看向他二人,“你怎麼把他給帶來了?”
她說話不是很客氣,所以也沒有注意到司連墨眸中閃過的無措。
玉夜湊到清瑤的身邊,小聲的解釋:“阿姐,前院雷城主和傅寒聲都來了,都說要向你求親。
爹說你情傷未愈,這兩年讓你留在府中,不打算急著給你許親。
但又怕昨夜的事情再次發生,故而先留司城主於前院做客,爹說他……呃…比較好糊弄,不是……是溫和。
可他又一定要見你,爹才讓我帶他來見你一面。”
簡單來說,就是怕傅寒聲像昨夜一般,闖入他阿姐的閨房,憑他們父子三人怕是難以阻擋。
而司連墨是個劍痴,感情上比較遲鈍,別管他昨晚為什麼突然出現了?
總之他算是救了清瑤。
最重要的是憑他的性情,絕不會像傅寒聲那個狂徒一般。
至於雷度,只憑他剛推了侍劍山莊的議親,就向他玉家求親,玉尚短時間內都不想他靠近清瑤。
如果是以前,有人告訴玉尚,將來可以從司連墨三個年少有為的城主之間隨意挑選女婿,他做夢都會笑醒。
現在,呵呵,他只想把這硌牙的福氣扔出去。
綜上所述,三害取其輕,他只能暫且留下司連墨,看看傅寒聲那個狂悖之徒什麼時候打消念頭。
院中的石桌旁,清瑤眼神疑惑的看向司連墨,不對勁,怎麼都這麼不對勁呢?
“你為什麼一定要見我?”
重來一世,被萬般嫌棄的她,怎麼突然有種成香餑餑的感覺?
奇怪的很!
不過有利於她的,清瑤一向不嫌棄。
“見到你,這裡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覺,跳的很快,好像不是我的心臟一般?”
司連墨摁著心口認真的解釋,眼神迷茫中透著不解。
他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清瑤先是覺得不可能,奇怪的打量他,突然,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那你可能是對我生情了呢?”
別誤會,她可不是想吃回頭草。
司連墨這顆回頭草也不好嚼。
她是想起一件事,石老夫人曾提起過,在司連墨沒有如現在這般悟劍道之前,雖也淡漠,但絕不如現在這樣不似活人。
也曾為爭第一,外出挑戰各大高手,後來成功登頂,卻迷茫了,他說他找不到他的劍道了。
這時有一位高人點撥了他,說他的劍中無情,所以難悟。
他不懂情,但又好像找到了方向一般,至此不出無憂城,一心鑽研如何讓他的劍生情,如同痴魔。
整個人對外界的感知越來越淡漠。
石老夫人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改變他一絲分毫,只能寄希望於給他娶個妻子。
可要清瑤說,她直覺那個高人有點問題,他這那是點撥,分明是直接把司連墨引入了死衚衕裡。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個,忽悠痴兒她也要算一份。
“生情?我對你生情了?”
司連墨更加迷茫。
清瑤則肯定的點點頭,“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別人嘛?這可是你的機會呢,你不是在研究如何讓劍道生情嗎?”
傅寒聲那個狗東西太煩人了,她要找一個能打的他狗頭掉牙的“侍衛”。
司連墨剛好能克他。
清瑤越想越覺得可行,沒能力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惱不恨狗東西。
但要是撿到一件人形兵器,狗東西實在可恨!
“原來是這樣嗎?”
司連墨呢喃了一聲,然後又看向清瑤,“那我可以留在玉家嗎?你幫我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