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義正言辭的說他蕭家百年清貴,家中定不會同意他與名滿天下的她有所牽扯,請她自重。
她順風順水慣了,聽不得人拒絕,況且他居然暗示她名聲不好,實在是觸了她的逆鱗。
所以她向淳帝進言蕭家有不臣之心。
就這樣蕭家覆滅,可巧的是蕭靳不在京城,逃過了一劫。
後來更是與叛軍勾結,藉機攻入京城,逼得她不得不和淳帝逃亡。
每每想到此事,天姝長公主就恨的咬牙,然蕭靳在京城,她已然抅不到。
但她將來一定能重返京城,要蕭靳跪在她腳下懺悔。
還有……
“轉道去蔣府!”
天姝長公主陰沉著臉,對外面的車伕吩咐道。
蕭靳她如今鞭長莫及,但蔣景程一個出身低微的莽夫,居然也敢拒絕她,難不成是在欲拒還迎?
她不相信,會有不為她所動的男子!
蔣府
“長公主殿下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不過我這莽夫未曾娶妻,公主千金之軀,倒是不方便迎您進府了!”
蔣景程爽朗的大笑,朝著天姝長公主拱了拱手,行了一個不算規整的禮。
他生了一張極為俊美的臉,劍眉星目,眼神如炬,又配以近乎兩米的身高,身材健壯。
偏氣質又粗獷,聲音如鍾,帶有洗不去的莽撞之氣。
與天姝長公主見過的上層出身,以俊秀為主的文臣大有不同。
不過這人實在不解風情,讓人氣結。
見他擋在門前,不肯請她進去,天姝長公主心中不快,面上卻不顯。
“將軍打了勝仗是好事,不過刀劍無眼,想來身上定有所傷,本宮不放心你,特意送來了些上好的金瘡藥。”
“真是感謝長公主殿下,不過您一向出手闊綽,肯定不會為了區區金瘡藥來一趟的。”
蔣景程不止不解風情,他還把貪婪兩個字印在了臉上,並且還一臉懂她的樣子。
天姝長公主臉色一僵,“這是自然的,為了恭賀將軍得勝,這區區金瘡藥,哪裡能聊表心意呢?”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女,侍女會意,回到馬車,從暗格裡取來厚禮。
蔣景程收了禮,沒有請天姝長公主進府的意思,一句他府裡都是粗人,就讓她“識趣”的離開了。
“老大,您可真是不解風情,這樣的美人投懷送抱你都看不上?”
江河搖頭晃腦的對著蔣景程嘆了一句。
蔣景程白了他一眼,邊轉身進府邊道:“你懂個屁,那女人又毒又蠢還一臉天下男子都得舔她的模樣實在醜陋,哪裡好看了?”
江河跟在他身後道:“可是老大,你年紀也不小了,咱們可都媳婦孩子熱炕頭了,這個不行,那你也得娶一房吧?”
“急什麼?老子可是在老子娘墳前發過誓,一定得娶這世上最美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