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一馬平川的胸口。
謝非這才滿臉尷尬的將她拉進被子裡遮住,臉色漲的通紅,朝著這正在錄影和拍照的幾個壯漢怒吼:
“你們是什麼人?私自闖入別人的房間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都把你們送去坐牢!”
“呦,謝大少要告誰呀?”
拍到了想要的東西,幾個外國壯漢讓開路,讓出站在他們身後的清瑤。
謝非腦子嗡的一聲,終於想起他忘記什麼重要的事了。
他把清瑤給忘了,並且這兩天一夜的功夫,他都沒有想起過她一個人是怎麼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度過的。
“瑤,瑤瑤,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開口就是質問,然而這滿床的狼藉都在無聲的訴說著他的無恥,他的心突然一痛,被王悠悠迷得頭昏腦脹的腦袋似乎在此刻清醒。
“瑤瑤,你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我不是故意…啊…”
清瑤回應他的,是高跟鞋砸臉,細長的鞋跟一砸一個包。
“閉嘴,你這個狗東西,都髒死了,都被臭女人給用了,還敢說你不是故意的,離婚!”
幸好這個狗東西之前一直恍恍惚惚,舉辦婚禮過後也沒心情跟她卿卿我我,否則她都有種被髒東西汙染的感覺。
清瑤的精神潔癖很嚴重,更何況謝非這個人從前世就已經被王悠悠從內到外都汙染了,她才不要!
離婚?
這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謝非耳邊炸開,讓他有了前所未有的清明,他不敢躲避清瑤的鞋跟攻擊,滿眼的哀求。
“不要,我不要離婚,瑤瑤我們不能離婚。”
他到底是怎麼了?
明明瑤瑤才是他從小到大最喜歡的人,他不知費了多少心力才摘下的玫瑰,可他為什麼會中了邪一樣的被王悠悠蠱惑?
這根本就不對勁。
又來了,又來了!
前世也是這樣被她逮住,狗東西像是幡然醒悟一般,死活不肯跟她離婚。
那時候她光顧著傷心難過,根本就沒有想到拍下證據什麼的。
謝非在她父母那裡一直是個可靠到不能更可靠的人,反而僵持了一段時間。
婚都沒有離乾淨,她就被燒死了。
現在,碰這個狗東西一下,她都嫌惡心,怎麼能容忍名字跟他在一個結婚證上?
“你自己有多髒,你自己心裡沒數嗎?不離婚,你也配?”
最後揮了一下鞋跟,砸到他頭破血流,清瑤嫌棄濺在手上的血髒,才躲開床邊。
本來在降低存在感的王悠悠不淡定了,屬於謝非的攻略點肉眼可見的下降,釣到手裡的魚要脫鉤了,這不是對她魅力的嘲笑?
更何況攻略點下降,是要倒扣她的積分的。
這怎麼可以?
之前的積分她都用在加在無形的魅力點上了,沒有積分可以扣。
而且她身體的改造還沒完成,還需要大量的積分呢。
所以……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是想要他的命嗎?”
裹緊被子的王悠悠,上前扶住眩暈謝非。
但不只是謝非不領情,就連清瑤也注意到了她。
“啊!”
扯著她的長髮,清瑤瞬間就給她安排了一頓鞋跟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