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掙更多的錢,培養更多屬於冷家的勢力。
打發了慕曉曉,清瑤回了內室,沐浴出來,就見屋內多了一個修長身影。
她沒有一點驚慌,自顧自的坐在梳妝檯前,擦起了慕曉曉為她做的玫瑰露。
“你倒是膽子大的很,也不怕園子裡的侍衛將你當刺客捉了去。”
她穿著輕紗的寢衣,雖說沒有露出什麼,宣惟還是臉紅了起來。
但是敢圖謀皎月之色,又怎會臨陣退縮?
緩步上前,他拿過梳妝檯旁的帕子,俯身幫清瑤擦發尖的水珠,“如果只有那樣的膽量,怎敢言對小皇嫂奉出忠心?”
“那倒也是,瑞王的膽子大的很,不過你難道就沒想過為自己所爭?”
清瑤側頭好奇的看他,她雖對皇位起了覬覦之心,但純粹是喜歡蹦噠,喜歡找事,對於最終是否能成事,也沒什麼成算。
反正這世上又沒她在乎的事和人了,就是想要賭一把。
那麼他呢?真的會有人為了美色,甘願冒天下之大不韙,還不是為了自己。
宣惟將溼帕攏在掌心,單膝跪在她腳邊,仰頭看著她。
眼神帶著別樣的亮光,虔誠又痴迷,彷彿信仰之於信徒。
“天下男子,有人愛權,有人愛勢,但惟,只愛小皇嫂你,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惟都願意一試。”
更遑論區區權勢。
清瑤小手捂住他的眼睛,哼哧哼哧的笑了,嬌蠻道:“若如此,那事成之後你就做本宮的皇后吧。”
皇后?
那豈不是還要有男妃?
那可不行,他可以縱她任何事,唯獨他得是唯一。
大掌覆住她的小手往下移,將她的掌心置於唇上,毫不客氣的落下一吻,而後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二人面對面,呼吸糾纏,他的聲音低沉又暗啞,道:
“那就謝陛下隆恩了,就是不知臣何時有幸,可為陛下侍寢?”
清瑤故作嫻熟的勾了勾他的下巴,“既然皇后如此迫不及待,不如就在今日吧?”
都是離經叛道之輩,恨不得將天捅個窟窿,怎會顧及眼前是否合適。
宣惟仰頭,再也忍不住的吻向肖想已久的唇瓣。
……
……
翌日,園子裡面就多了一位月貴妃。
眾妃嬪如臨大敵,早早的就到了皇后宮裡請安,等待著那位一直活在傳說中的白月光。
就連被皇后免了請安之禮的容妃都來了,她憔悴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只有隆起的腹部很是顯眼。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宣呈,最不可能出現的人又出現了,容妃如今只有百感交集,再也不能從容不迫的扮演與世無爭的人設了。
慕曉曉也隨著眾人伸著脖子注視大門的方向。
她則還攜帶著一個任務,那就是把今早的請安大戲轉播給沒來請安的清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