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一下情況,幾人在王宏達的分工下去值守,安排妥當,眾人回房休息。
第二天在賓館吃過早餐,林思武接到林婉的電話,埋怨了他幾句,說:“下週日辦訂婚酒宴。”
放下電話後,林思武看了一下時間,打給孫耀光。
嬌潔聯絡了一名偷渡蛇頭,下午在酒店見面,是動手的好時機。
“行吧!你和王宏達講,派人協助抓捕,然後我和她談談,談不攏就秘密關押到榕城,方便審問。”
第二天上午,王宏達託朋友調出矯潔的檔案,並找到與之相熟的人,瞭解到一些新情況。
矯潔退伍後一直在海關工作,三年前因涉及一樁走私案被雙規,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放了出來,和人開了一家商貿公司,主要做報關通關工作。
她老公轉業到海關後和矯潔認識半年後結婚,在三個月前因車禍去世。
據矯潔和其好友講,她老公是被人害死的,她四處申訴,也託人打過招呼,要求儘快破案,現在還在偵破中。
矯潔有一個兒子,現在放在姐姐家,她姐姐在某醫院做兒科醫生,矯潔還有一個哥哥,也在部隊。
“情況基本就這麼多!至於那名姓胡的情況,我這裡瞭解不到。”王宏達對林思武介紹道。
“我上午也把胡駿的情況搞到了,此人在管理各部隊營房基建的,是去年才提拔的,為此爭議很大。胡這個人交往極為廣泛,出手闊綽,善於鑽營,很吃得開。”孫耀光說完,停頓片刻,補充了一句:“領導發過來的,他也很看不慣胡這種人。”
“下午抓捕她,能不能隱蔽點?”林思武看向孫耀光。
“我們設計了兩套方案,A方案是在路上製造車禍予以誘捕,估計有些難度,因為矯潔具備反跟蹤能力。b方案是在酒店停車場,前後車堵截,只要她身上沒武器,可行性較高。”
孫耀光看了看林思武,這兩個方案是他和王宏達分別提出的。
“好吧!監聽那塊,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那個蛇頭很狡猾,上午又和她聯絡了一次,時間很短,無法定位,隨後就關機了。”
“那她還住在那個湖嶼別墅嗎?”
“一大早離開的,去了她姐姐家,送孩子上學,隨後她又去了市場,現在在銀行VIp辦理存款,美元只存了五萬。”
……
下午四點,林思武在審訊室見到了狼狽不堪的矯潔。
香奈兒裙裝,齊耳短髮,中等相貌,並不惹眼。
林思武沒和她兜圈子,直接開口問:“你真的狠心丟下孩子偷渡出國?”
林思武看過她兒子的照片,遺傳了她的相貌,非常活潑可愛,思忖用她兒子來打動她,應該有效。
矯潔看向林思武,一臉的詫異,張口問道:“你是誰?”
“相信我,只要你的問題不嚴重,我是可以幫你擺脫困境、迴歸正常生活軌道的人。”林思武皺著眉頭說。
“我憑什麼相信你。” 矯潔咬咬牙,把頭一甩,心想——問題不大?哼,真是白痴,要不是走投無路,我會準備拋棄兒子,遠渡他鄉嗎?
“你也看到了,我們都是便衣,從你的角度分析,無非兩種人,一是柳欣欣派來的,二是姓胡的人,對吧?” 林思武在單親家庭長大,性格敏感,從小就是那種心思機敏的人,特別善於觀察人的微表情。
矯潔身體一怔,隨即把嘴角又是一撇,鄙夷地看了林思武一眼,對林思武揣摩她心思的做法不屑一顧。
“哦,你懷疑還有第三種,就是弄死你老公的人?不過據我判斷,你老公的死,和你可能脫不開關係,估計是情殺。”
矯潔仍然沉默,抿了一下嘴唇,神情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