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木顯康看著陳彤彤從窗戶跳出來的那一刻,他拿著望遠鏡的手抖了抖,嘴巴張成o字型,整個人亞麻呆住了。
陳彤彤御劍而下,同時飛劍一出,瞬間劃過山口組成員的脖子,片刻就落滿了一地的腦袋。
可憐這些山口組成員臨死前還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警惕著周圍,卻沒有發現他們的頭上有一道光閃過,腦袋就莫名其妙的搬了家,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池木顯康感覺眼睛被光閃了一下,接著就聞到了周圍濃郁的血腥味,還有連續不斷的倒地噗通聲。
他立刻從呆滯狀態中醒了過來,放下望遠鏡向周圍看去。
他看到了什麼?一地的死屍!
他丟下望遠鏡,揉了揉眼睛,然後跑到每一具屍體的旁邊做檢查。
只見他們每個人都是脖子被齊刷刷的切斷,都是同樣的死狀,而且全是他帶來的人。
他心驚膽顫,一邊小心翼翼的檢查每一具屍體,一邊保持著高度警戒,一邊試圖聯絡著現場的其他手下,卻發現沒有一個人回應他。
最後他確定了,活著的人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顫抖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就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就全都死了?死在同樣的手法下。到底誰殺的?那個女人…”
說到這,他忽然想起了前幾個小時被李佳程約見時見到的洞明法師說過的話:
“佛祖示下,此女惹不得,否則必招來殺身之禍,切記切記!”
他當時還嗤之以鼻:什麼佛祖,狗屁不是!
做為一名扶桑黑道人物,自然是不信什麼佛祖這一套的,所以他完全沒將洞明法師的話放在心上。
一想到女人,他反應了過來,那個女人從窗戶跳下還踩著一把劍,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立馬神經質地跳了起來,慌張著抬頭正想尋找,卻不料下一刻就見到了距離他幾米處的陳彤彤。
“你在找我嗎?”陳彤彤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任誰聽了都感覺無比親切。
可是池木顯康卻聽出了死神的口吻,他驚恐到了極點,不停地往後退,手裡拿著槍械對準陳彤彤,嘴裡大喊著:“你不要過來,別靠近我!”
陳彤彤聽出了他的口音,眉頭皺了皺:“你是扶桑人?看來你應該是那個山口組的人了,我還以為會是合勝的人呢。”
池木顯康呆了呆,他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驚恐的心情隨之淡了下來。
他鬆了口氣,點頭道:“是,我是扶桑人,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是合勝的人?不是,我們都是扶桑山口組的。都是誤會,一場誤會啊。”
陳彤彤挑了挑眉頭,好笑的道:“有什麼區別嗎?”
“呃,嘿嘿…這個,我知道石田章男那個混蛋得罪了你,不過我跟他不一樣。
我是紳士,我們大扶桑人絕大部分都是紳士,要不然你們夏國女人怎麼都喜歡我們大扶桑人呢,是吧?”
陳彤彤臉色一變,怒氣上湧:“閉嘴,誰說我們夏國女人都喜歡你們倭奴?”
池木顯康一聽陳彤彤竟敢稱呼他們扶桑人是倭奴,一時忘了眼前的處境,破口罵道:“八嘎,你竟敢侮辱我們大扶桑人?”
“侮辱你們又怎麼樣?倭奴就是倭奴,生生世世都改不了!”陳彤彤輕蔑的說道。
同時劍出,一下子就將池木顯康的下半身整整齊齊的切斷。
只剩半截身子的池木顯康頓時痛的哇哇大叫起來:“啊…八嘎,給我死!”
說著他就想扣動扳機,誰料他的雙手被齊肩切斷,齊刷刷的掉在了地上。
他看著掉在地上的手,一時懵了,這是我的手?
短暫忘卻的疼痛又襲來,